般。
苏釉有时不禁感慨:鎏已对人情世故和世间是真懒,唯独对修行不耽误。挺好,对她心意。
至大典前一日,庚午将苏釉拉到眼前问询进度,得她的回复是:「师尊,下月我就能晋级!」
行吧。庚午又看开了。
鎏已是个免费的外援,助她弟子修行,何乐而不为呢?
另一头,唐怀桃却也不能再等。鎏已若跟苏釉真正接了道侣,她便是有一百个真心,也抵不上天道之命。这怎能忍?
她哄骗走了师兄弟为自己放风,趁夜溜进雪光峰,沿着熟悉的小路直奔峰顶鎏已居所,进门泪眼汪汪:「师尊,莫怪桃儿…」
鎏已正在屋内研读心法,见她倒也不意外。他刚想扬袖人挪回清心潭,却觉得自丹田有浊气上涌,瞬间一口血喷出。抬头再看,那娇娇的小娘已越走越近。
唐怀桃攒着功德换来的邪药,双眼漾起迷人的水波。
她边走边道:「师尊莫怕,桃儿陪您。自今日往后,您便能与桃儿永世不分离…桃儿早有许多想法与师尊研讨,无论您在上头还是下头……」
只见一道辉光自眼前划过!
唐怀桃匆匆后退几步,跌坐在地,再往前看去——
「苏,苏师姐!?」
苏釉正一手搀扶着鎏已,一手朝他眉心拍清心咒。
唐怀桃边哭边笑:「苏师姐别费力气了,这媚药是无解的,除非与我共度良宵,换作旁人都不可。你若是不想师尊陨落,就把他交给我吧。」
苏釉只看向鎏已,问他:「如何?可能忍了?」
鎏已的双耳已爬上殷红,听此微睁眼,轻轻地摇头:「已损丹田,如今唯有…你与我试试。」
唐怀桃也听见他所言,凄厉喊道:「师尊!只有桃儿可以啊!苏师姐不行的!您看看桃儿啊!桃儿心中倾慕您很久了…」
久到她转世投胎也忘不掉,跟地府的冤魂做了交易,才换来入雪光峰的资格…可再抬头,前面还哪有人影?
苏釉一根筋,本想稳妥些,寻庚午和其他峰主前来给鎏已查看,却被他拽了袖袍,一路给拽到床榻上去。她仰头,见他眉目都泛着魅红。
「我好歹,还是要脸面的…」鎏已喃喃地说。
下一秒,就歪在了榻上,一幅待人蹂躏的模样。哪有什么脸面可言?
苏釉收好乌兰剑,正正经经地在他身边跪坐,问:「仙尊,如何做?」
她是真不懂,连那所谓的黄册子也没见过一眼。哪知鎏已更不懂,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鎏已先败阵,他状况紧迫,已经顾不得对错真假,总之—先把她扑倒!
他忘记自己是弱势,结果没把苏釉扑倒,自己先摔了个仰面朝天。
苏釉无奈撸袖:「仙尊躺着吧,我试试。」
她召来风力,将鎏已的衣袍扯出缝隙,然后让那股流风钻进袍内,沿着他的曲线上下滑动。
鎏已只觉得全身痒得难耐,挣扎几番未有缓解,干脆扯开外袍,将胸前的嫩肉露出。正巧风尾划过胸上凸起的一点,他咬着唇,到底溢了声娇吟。
苏釉眨眼,伸手亲自摸上茱萸。那里很软,有点凉,她轻轻地压下去,松开来,再捏着揉揉,松开来,看向鎏已的反应——
他双颊驼红,满眼春色,甚至掉了几滴泪。
「疼吗?」苏釉问。
鎏已哼哼摇头。
苏釉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奇怪,心中感慨春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瞧瞧,眼前这人哪里还有平素仙尊的模样,简直像个黄花闺女!
黄花闺女适时开口:「你亲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