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偏头看过去,发现那东西的高度正好到腰,结构简单粗暴,就是一个大方架子伸出一根长长的铁棍,瞬间明白了它的作用。
“你说是奖励的!”他挣扎起来。
“你做得好,这就是奖励;做得不好,这就是惩罚。”攻3说。
攻3在路屿的视线中走向旁边的架子,好整以暇地挑选着要装到打桩机上的硅胶软头。他拿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离奇,最后选了根黑色双头蛇,一个底座上叉出两条粗长的蛇身,中段鼓胀,青筋虬结,蛇头油光发亮。
路屿呜了一声,转头看向白宗恭,拼命摇头。白宗恭已经绑完了,冲他露出抱歉的笑容,然后弯腰亲了亲他:“不会有事的。”
白宗恭起身让出位置,攻3把机器推了过来,在双头蛇上倒好润滑液,就开始调整位置。他把蛇头抵在路屿上下两个入口,耐心地碾磨。路屿腰和脚都被绑死,屁股几乎不能动,只能任由攻3拨开他的肉缝和嫩褶,让那两条丑蛇探进了他的身体。
“嗯嗯......”
攻3拉动他的椅子,把他往蛇头上按。那蛇头油滑,形状怪异,左支右离地撑开他的甬道,同时进入他的体内。他被胀得直喘气,抬头看才吃到黑蛇的中段,臀肉忍不住绷得死紧。
“放松,不然会受伤。”白宗恭在他耳边说。
“嗯......好深......不行......”
他觉得双头蛇已经钻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怕得直摇头。攻3听若未闻,还是强横地按着他吃下黑蛇,直到他清晰地感觉到会阴触到了双头蛇分叉的底座。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惊觉小腹已经被顶出了蛇头的形状,看起来像异形将要破腹而出。他被这恐怖的画面冲击到了,嘴里发出了惊叫。攻3伸手摸他凸起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摸到了他高翘着的部位,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母狗很喜欢?”
“我没有。”路屿反驳。
“说谎。”攻3说完就打开了机器。
双头蛇一起抽离路屿的身体,抽出一半后又重重地捅了进来,力道是机械的,粗暴的,而且毫无怜悯地立刻开始重复动作,完全不给路屿适应的时间。路屿被捅得叫出声,上半身受不住地弹起。白宗恭怕他受伤,轻轻按住了他的身体。他死咬着下唇,胸口像擂鼓一样地跳了起来。
打桩机已经连续打了十几下,每一记都是相同的快、深、重。路屿娇嫩的花苞和菊褶被两条丑陋的黑蛇撑到最开,敏感处被来回捣弄,内壁被反复挤压,迅速变得软烂。没有人遮挡,他被黑蛇玩弄的狼狈模样清晰地展露了出来,肉环赤红发肿,内部被带着翻出,蛇身被浸润得水光熠熠。
“不....救.....啊.....我c....”
路屿被诡异的快感席卷,一部分是生理刺激,一部分是打桩机“通通”的响声和笔直不变的角度带来的非人类感。他被逼出了哼哼声,他觉得小腹滚烫,急剧而来的酸楚汇聚到他的下体,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前端都要烧化了。他试图直起身体,却只能在椅子上挺着腰扭摆。他跟被榨出汁来一样不断地渗水,很快噗嗤咕啾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声音让他羞耻。他跟肺坏掉了一样喘息着,胸口发热。他以为时间过去了很长,但实际上只有几分钟。
“啊啊......”
他尖叫着泄身了。
攻3没有关掉打桩机,他的高潮被迫延长,水从椅子上淌到了地上,机器永不疲倦,他不应期十分难忍,扭着身体躲避着,被捣得挣扎痛哭。
“舒服吗?”攻3问他。
他红着眼点头,又摇头:“要主人关掉。”
“小母狗要讨好主人,主人才会听小母狗的请求。”
路屿打起精神,看攻3把他十分有份量的圣光大唧巴放在自己脸边,就吃力地伸着舌头舔舐起来。打桩机还在他身体里捣,他不时痉挛,吃两口停一停,像小猫舔奶,不但不能灭火,还在火上浇油。
白宗恭伸手过来拉开路屿的嘴,哄他:“收好牙齿,嘴巴张大一点。”
路屿大概明白会发生什么事,顺从地张大的嘴巴。攻3的柱头在他嘴角摩挲了一会儿,就挤进了他柔软湿润的口腔。路屿的嘴被攻3圣光大唧巴撑满,下巴合不拢,只能吃力地用嘴唇包裹,舌头垫着攻3唧巴滑动,以示自己做了努力。他几乎不能呼吸,腥膻味堵在他鼻间,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攻3还在往里捅,白宗恭教他仰起脖子,用喉管取悦攻3。到这一步他就完全使不上力了,只能努力地保证自己在攻3捅他喉咙的时候不窒息。缺氧使他意识昏聩,身体逐渐被情欲占据。他不应期过了,打桩机又送了他一轮高潮,他两口肉眼泉涌不断,腿间酥软炙热,连带着口里也有了共感,绞着攻3的唧巴贪婪地压榨起来。攻3闷哼一声,释放在他喉咙里,他张着肿肿的嘴,伸出红艳舌尖,将唇边的精液也舔了进去。
攻3被引诱到了,低头去亲他。白宗恭关掉打桩机,解开路屿的束缚,攻3就把路屿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