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敏感地带,尤其是在刚刚失禁、浑身敏感而且几天没有性行为之后。牧浅越摘顾青墨越硬,而且牧浅第一次这么激烈的感受到顾青墨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越硬他就挣扎的越剧烈。
等到摘掉夹在尿道口的夹子时,顾青墨射在了牧浅身上。
整个身体处于麻木的状态,顾青墨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不仅就这么射在了他的身上,更糟糕的是,他没有射在狐狸身上,而是牧浅。
顾青墨停止挣扎后牧浅顺利的把他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了下来,等到结束时身上已经被汗液、尿液和精液浸透了。
牧浅把头朝下的顾青墨巴拉正,低头直视着他控制不住无声的流下眼泪的双眼,忽然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顾青墨哽咽着说,直直的瞪进牧浅的眼睛里。
“对不起,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牧浅一边笑一边倒在顾青墨身上。
“起来,脏死了。”顾青墨用力想把牧浅推开,但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我这样还怕再脏一点吗?”牧浅说着倒在一边,“我还从来没有因为调教搞得这么狼狈过。”
牧浅一边说一边低头努力藏住笑脸和笑声。
脑海中开始不断回放自己刚才挣扎的好笑的样子,顾青墨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一把把牧浅推远。牧浅就这么躺在地上排着地面大笑。
“不要笑了!我没跟你说不要吗!”顾青墨瞪着牧浅,撑起身。
“在调教的时候说不要有什么重量!我一天听到的不要可能超过100次!”牧浅也不服气的撑起身,“你表现出受不了的时候我就等你了!我等了你起码三次!我以为你主动选择的接受!”
“等什么,等我自己下来吗?”顾青墨嘲讽的说着拍了一下地板,然后嫌弃的往边上转了一圈。
“等你说安全词!”
“这么说整整两个小时你看不出来我嘴里戴着东西?”顾青墨坐了起来,“我!说!不!出!来!”
有那么几秒钟,牧浅没有说话,而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青墨。
之后他猛地一撑膝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青墨。
“顾青墨先生,你,一个经验丰富的SM爱好者,一个聪明敏锐的成功人士……”
“说重点!你说这些做什么?”
“你!不仅不记得你的手势安全词,你甚至不知道有手势安全词?你另外的Dom是谁,我需要把你们关进一个房间里开一堂性教育课!你知道在不能说话的情况下没有安全词有多危险吗?万一今天我们不是普通的捆绑而是窒息该怎么办?”
“另外的Dom。”
听到这个词顾青墨僵在原地——当然,牧浅当然知道他一直在和别人发生性关系,牧浅能控制伤痕,另外的某个人不能。牧浅从来没有说过,是因为对他来说这是正常现象,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调教师,是因为他从来不因为这些原因评判别人。但是他当然知道。
“我喜欢又喜欢我的人。”
顾晨霜说过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不是正在和他的弟弟经历一样的事情吗?
就在几天前,就在几天前他的弟弟问他这样的问题的时候,他的回答还暗示了选择那个喜欢自己的人。
他该怎么办……
他喜欢牧浅。
一瞬间的惊恐发作让他的整个头脑都混乱了起来,他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双手紧紧的抱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又不说话了。”牧浅忽然说。
下一刻牧浅跪在他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
茫然地抬起头,直直的撞入牧浅的双眼,牧浅在黑暗中带着些蓝色的眼睛仿佛前一刻随时可能波涛汹涌的风平浪静的大海,像是随时可能乌云密布的万里无云的天空,像是风暴之眼一般的镇静,让他缓缓地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正在做什么。
“每次我和祝桃桃还有薄远聊天的时候,你总是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总是想,我想听你说句话,我想认识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想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牧浅盯着顾青墨墨色的,薄冰一般浅薄又深海一般深邃的双眼,轻声说,“今天是你说话最多的一次,酒精万岁。别不说话,想跟我去一楼喝点酒吗?我想听你说话一个晚上。”
对……他现在在调教室,他现在几乎整个人泡在自己的尿液里。
他还没穿衣服。
顾青墨赶紧摇晃的站起来。
“我要去清洗一下。”他说。
“你不能去!”牧浅忽然一把拉住他。
顾青墨威胁的眯着眼睛回过头。
“你不要凶我,你凶我也没用,你觉得你难受了,我呢?我还穿着衣服!”牧浅斩钉截铁的说。
“你去四楼更衣室洗。”
“Hello?我这样去四楼更衣室?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