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类的食物，没有被灌注人类的精液，加上青明根本没想过要野狼的愿望，又透支使用神力，这天晚上，青明的身体重新变得冰冷僵硬。

虽然目前并不想要精液，但青明想要留住陆廉作为储备，因此让神庙周围风沙大作，又赶走他们骑来的骆驼，所剩无几的力量很快让他尝到了苦头，青明躺在陆禾怀里动弹不得。

陆廉在风沙乍起时刚好把所有行李都搬进庙里，下一刻眼前就黄沙漫漫，连骆驼都不见了，他赶紧关上庙门，又吓了一跳。

“姐，他怎么了？”

青明的皮肤像白瓷一样细腻光滑，陆廉费力地移开手指，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惊。

“我不知道，刚刚一起风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这风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吹就伤寒受惊了。”

“那我们怎么没事？”

“你壮得跟牛似的，天塌下来都不会咳嗽一声，他才好，自然虚弱一些。”陆禾自顾自地解释。

陆廉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他是被风吹了才这样的？”

陆禾斜了弟弟一眼，作势要恼，其实她根本没有摸出青明的脉象，而少年的身躯里，也并没有跳动的心脏。她知道自己怀抱着一件死物，却像这是藏有毒药的珠宝盒，偏偏不想也舍不得轻易放开。

她让弟弟去整理行李准备过夜，因为怀中的青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你之前有这种症状吗？”陆禾故意要把死相说成疾病。

青明眨了眨眼，是默认的意思。

“那是怎么缓解的？”

实现愿望，或者榨出精液。

这个意思太复杂，必须要开口说话才行，青明试着直接向她脑中传达意思，陆禾迷茫地晃了晃头。

看来失败了，青明想，这个法术他并不熟练。

他并不知道陆禾脑中浮现了方才神庙中的画面，三匹野狼伏在他身上疯狂肏干的景象，已经完全被他人所晓，青明只能获知与愿望相关的想法。

陆廉瞧见了他被狼肏干的景象，又看见了他的花穴而把他当女子，陆禾则在意他被宝石堵住的阴茎，把他当男子来看。事实上一滴偶然存留于世间的泪水又能有几多复杂呢？青明注视着陆禾的胸口，她尚未婚配，身上洋溢着清晨露珠一样的青春气息。

陆禾漫无边际地发了一阵呆，忽然凑近青明耳边，小声问道：“我刚刚好像知道了，你其实不是人类，是狐狸对吧？我听说狐狸都是通过与人上床来吸人精气，你现在这样子，是因为没有和人……那个吗？”

看来神明在人间的传说远不如狐狸出名，话本戏剧里都是妩媚妖狐，神明则都是宝相庄严，陆禾没有想到自己怀抱着一座神。

青明身体更僵硬了些，连移动手臂都有些艰难，费力地偏过头，隔着衣衫浅浅亲了陆禾的胸乳一口。

陆禾瞬间比青明更加僵硬，手臂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青明听到她加速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半晌，陆廉把行李整理完毕，垫上了三个铺盖，招呼姐姐和青明来休息，庙外风沙铺天盖地，这庙其貌不扬，却坚固异常，一点沙都没溜进来，他们姐弟走了许久才找到落脚处，已经很疲惫了。

陆廉睡觉时轻轻打着呼噜，他不知道就在一尺之隔的地方，自己的姐姐正在被埋胸吃奶。

青明像新出生的小兽胡乱用鼻尖顶开陆禾的衣衫，他原本没有力气，咬了陆禾手腕一口，吸了她的血。

陆禾没有想到可以蜷缩在她怀里的小少年突然精神起来，甚至不容反抗。青明舌尖湿滑，没有用牙咬她的乳房，因而被吮吸时并不疼，可陆禾又不是哺乳期的母亲，这个年纪的少女还没有通乳孔，青明什么也吸不出来。

被咬了一口的伤很快复原了，青明没有再吸血，只是怏怏地叼着她的奶子，轻轻地舔逗，在意识到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奶时，他变得焦躁起来，咬住乳尖试图拉长，陆禾痛叫一声，身子被带着往前倒去，青明停了下来。

他听见了她的愿望：“希望能够更加自由地行走在世间。”

“你还不够自由吗？”青明含糊地说。

陆禾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愿望，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自由地从家里走到大漠，又自由地踏入我的庙，如果不是为风沙所困，又要自由地离开，而我龟缩于方寸之地，多少年身不得动，口不得言，目不能视，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竟然……竟然说自由。”

陆禾第一次听到怀中少年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好像是谴责的语气，言语中又有浓稠的悲哀。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幅度的轻拍青明的脊背，顺毛一样抚摸着，而她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笨重沉滞，青明依然吮吸她的胸乳，这一次有奶水流出。

未婚的少女第一次产乳，第一感受是惊慌失措，青明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地上，丰盈的乳肉如白兔机敏地跳出内衣。

这种变化若是发生在已为人妇的女人身上，或许不容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