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他的上身只剩几根带子和小小的布料,饱满的奶子被捏的发红,一侧的内衣被揉的向上挪动,半掩着殷红的乳晕,深色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那身流畅的肌肉看起来只有装饰作用,只零星有几道疤痕。
几人看弗里奇的眼光都不一样了,以为他是得了贵族老爷赏的性奴,顿时嫉妒起来。
一个太阳穴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抓起艾布纳的脚踝,把他挂在胯骨上的裤子扯到腿弯,这男人果然是被养过一阵子,私处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性器被拢在巴掌大的布料里,已经湿润了一小片。
“不愧是生活在中城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柔润的大腿,“你叫什么名字?你有名字吗?”
“您……哈,您可以叫我艾贝尔……”杀手轻喘着回答,几只粗粝的手掌抓揉着他的敏感带,让这副丰盈的肉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把自己奉献给这群粗鲁的男人。
他这副来者不拒的模样让弗里奇有些不快,调酒师舔吻着艾布纳扬起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一个深色的吻痕。
“我看你该起个婊子用的绰号,而不是这种听起来该呆在修道院的女教名。”弗里奇用手拢起两只奶子,让两片小布料释放出挺立的乳头,红肿的小肉粒下闪着金属光泽,坠着精致漂亮的小环。
两个眼热的男人马上凑了过来将两个大乳头裹进嘴里,弗里奇则左右拍了两下柔软的臀肉,让它们晃起美妙的蜜色肉浪,这才把早已硬挺的鸡巴插进了软嫩的腿间。
“呜啊——好烫……”艾布纳破碎的声调拐了个弯,男人们炽热的体温包围了他,掌心与足心都贴着滚烫的性器,乳尖被舌头快速拨弄,不时还被挑着乳环扯动,“哈啊……好舒服,再多,咕唔……再多舔一下……”
两人用粗糙的舌面打着圈舔舐乳晕,吮吸着肿大弹软的乳头,“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弗里奇不甘地咬着艾布纳的耳垂,胯部用力撞着泛红的蜜臀,坚硬的鸡巴碾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过电的快感。
艾布纳绞紧双腿,身前的性器早已探出头来,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是的,嗯呜……好厉害,我是,唔,我是您的婊子,干死我吧……咕呜——”
调酒师两眼发红地操干着杀手的腿间,用舌头堵住了那张可恨的嘴,以免他说出些更淫荡的话来。
嫉妒的客人咬着乳环拉扯,用鸡巴蹭着别处光滑的皮肤,手攥住了艾布纳漂亮的鸡巴撸动,往出挤压更多汁液。
穿着环的乳头本就十分敏感,被客人们扯成尖尖的形状,艾布纳的呻吟被尽数吞进调酒师的嘴里,但颤抖抽搐的身体仍能显出他的动情。
湿淋淋的粘液在吧台上积成一大片,涨成深红的肉棒被客人的手掌无情的挤压,很快就让黑发男人抽泣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弗里奇放开两眼发直的艾布纳,颇为爱怜地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和涎液,下身缓慢地抽插着红肿的腿间,让愈加坚硬的滚烫鸡巴碾过敏感娇嫩的会阴,撞上前方的囊袋。
那位额侧有疤的男人握着杀手的足弓,含住蜷缩的脚趾逐一吮吸,直到把它们舔成可爱的红色才放手。
艾布纳本就欲望旺盛,在几人的爱抚之下很快又硬了起来,弗里奇连撞数下,猛地抽出鸡巴把精液射在了红通通的臀肉上,白色的浊液流淌在两团颤动的软肉上显得颇为色情。
偏偏这个贵族婊子还摇晃着他的屁股,嘴里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啊,嗯啊……好棒,呜……全部,全部都射在艾贝尔的屁股上了,您,哈啊……您好厉害……”
“好了美人,”一个客人撸动着艾布纳的鸡巴,跨上了吧台,“别总朝着弗里茨说好话了,你知道你还在接待别的客人对吧?”
他摸了一把艾布纳小腹上的精液,探到身后随意扩张了两下,缓缓下沉着将哭泣的肉棒吞进了体内。
艾布纳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他的性器像被狠狠钳住,其内的汁液仿佛要被尽数榨出,这客人借着位置优势咬上了一只奶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着肿大的乳粒。
弗里奇不甘地朝那个得手的男人比了个骂人的手势,抓着两团还在抖动的臀肉夹住又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摩擦。
“你动作轻点,”客人适应了一会儿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摆动,“中城的人细皮嫩肉,小心给干坏。”
他说完这博好感的话想看看艾布纳的反应,抬眼就对上了男人笑弯了的眼睛,昏暗的灯光在两弯月牙里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勾起的嘴角在潮红的脸上显得无比诱人,客人突然就失了声,凑上去吻住了湿润的双唇,下身起伏的动作猛然加快。
……
这间小酒吧里的情事持续了很久,那张吧台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使用了。艾布纳被他们擦净遍布全身的精液,裹上大衣后,微笑着接过了几个男人的嫖资。
“艾贝尔,”名为弗里奇的调酒师迟疑地张嘴,他是操的最狠的那一个,最后让艾布纳哭着尿在了他的身体里,“你还会来北城区吗?”
几个客人也有些期待地看着他,这些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