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灌入信息素的感觉他记忆犹新,又痒又麻又痛,让他几乎是在意识到的一瞬间就想要伸手推开alpha:“不要!”
被忤逆的alpha掐着他的后颈发狠地咬下去,阴茎也放弃缓慢行进改而一挺到底,沈淮被撞得头昏脑胀,血液里乱窜的信息素让他四肢发麻,大腿紧紧夹住alpha精瘦的腰,混乱地呻吟:“哈、哈呃胀······嗯胀······”
顾北辞心满意足地舔着犬齿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得迷迷蒙蒙的beta,语气颇为遗憾地说:“你又不是omega,没有信息素,还不能让我过个嘴瘾吗?”
沈淮被他操得发懵,体内乱窜的信息素让他眼前都是五彩的斑点,一直被顶弄的后穴传来可怖的快感,偷偷缩着嘴自己高潮了,阴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一次,甩得他和顾北辞的小腹上都是精,他饥渴的前穴像个邀客的婊子,没碰呢就哗哗的流水,阴蒂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半数的信息素好像都聚到了他的下体似的,前穴痒的他想自己伸手去抓一抓。
顾北辞看沈淮没答自己话,不满地又往深处顶了顶,逼出沈淮嘶哑的呻吟:“说呀,让不让?”
沈淮下面痒得厉害,后穴收缩着像个榨精的机器,信息素的作用开始消退,他好不容易找回来一丝清明:“让、啊让,别顶了!让!啊啊啊我啊嗯我让、让别啊——”
他刚说一个字顾北辞就又快又深地顶弄起来,结肠口都快要叫他捅开了,肉体的撞击声比沈淮的呻吟都大,beta小腹上不断显现的微微隆起和隐忍却凄厉的呻吟都化成顾北辞的催情剂,开过荤的年轻alpha掌握一些做爱的技巧,却仍然被beta热情高涨的穴肉打败,技巧通通抛之脑后,只知道掐着beta的大腿猛干,把自己的肉棍一次又一次送进那潮热的温柔乡。
顾北辞的后穴很会吸,明明才开苞,刚开始还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现在就像荡妇一样绞着那根给它快活的肉棍往结肠口送,全然不管主人嘶哑的叫喊和被抠破皮的手心,只顾着讨点精吃,可那肉棍不乐意射给它,于是便更加谄媚地把自己全部送上去裹住那肉棍吸舔,才得了赏吃了些精。
沈淮夹着顾北辞的腰高潮,脚趾蜷缩,眼睛看着只觉得天花板都是晃的,绞得顾北辞也在他穴里射了精,他有些累,他阴茎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半硬不硬的支着,后穴也无师自通地高潮了两次,现在还含着顾北辞的阴茎抽搐,嗓子痛得像是要着火,连腿也无力地垂下来,可顾北辞看着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甚至污言秽语地评价:“你后面虽然不会出水儿,但是比前面绞得紧,不过前面能操子宫,后面操不了,我还是喜欢前面。”
沈淮不想理他,巴不得把耳朵闭起来听不见他乱说这些东西。顾北辞故意逗他,越说越过分,终于把人逗过分了,沈淮语气带着点凶,但声音又是软的:“别说了!”眼睛瞪了他一眼,又想起上次他说的话,心虚地转移了视线,睫毛上还沾着些不知是汗还是泪,整张脸都是红的,也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凶,又干巴巴地说了句:“别说了。”
顾北辞看着鸡巴梆硬,就着后穴里满满的精水又开始操他,沈淮受惊似的看向他,又咬着嘴唇别过脸去,双腿大开着任人作为。
好乖。
顾北辞边操边想。
他之前和沈淮打架,打的时候也没发现沈淮这么乖,像只猫,收着爪子,被逼着玩弄,想挠你,又不敢挠,只能凶巴巴地对你喵几声,喵完还觉得自己太凶了,收了声又对你喵,软乎乎的,让人想捏。
可沈淮不软,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就是屁股和逼,那平坦的胸口除了立起来的乳尖有点看头顾北辞都不想玩,要是能变大就好了。
顾北辞抽送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更深更猛地操进结肠口。
让沈淮的胸变大些,两团小肉豆腐在沈淮的胸口垂着,乳晕和乳头都大大的,每天他都要咬,都要他给他戴上奶罩,吸出奶之后就给他买吸奶器,让他整天挂着吸奶器,走路的时候挂着,做饭的时候挂着,做爱的时候也挂着,上面吸奶,下面流水,一刻不被吸奶操逼就难受,天天什么事都不做,就在家里等着他给他吸奶操逼,把奶子和奶头给他吸大,大得遮都遮不住,说不定出门还会有人问:“太太,你的奶子和奶头怎么这么大啊。”
艹,光是想想他都要射了,改天他要去问问李罗,要些东西回来给沈淮通通奶、通通逼。
可怜的沈淮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面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屁眼要被操烂了,他的结肠口被撞开,前列腺被磨得快要破皮,穴肉也肿了,又痛又痒,他的逼还来捣乱,水流个不停,好像多馋鸡巴似的。他的阴茎也射得空空,半软的垂着。可顾北辞还不知疲倦地动着,看他的眼神像饿狼看见肉一样,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
终于,在顾北辞第二次在他肠道深处射精时,被操怕了的沈淮做出了一个令他后悔了几个晚上的决定,他脑子抽了一样,哽哽咽咽地去扳自己的逼,抬着胯把收缩的逼口和鼓鼓的阴蒂送到顾北辞眼前:“你,你操操逼吧,别操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