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隐隐作痛,更不用说苏白此时粗暴地干着他,完全不触碰他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惩罚。
他突然极度委屈,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心里升腾的控诉委屈无处发泄,他只能紧紧咬牙忍下想哭的冲动,嘴唇咬出了血。
苏白在背后叹息了一声,终于放缓了攻势,他被绑得不那么紧了,和树干之间留出了空隙,一只手深入其中,从后环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侧腰摩挲着,好像在安抚。
司灵一下就忍不住满腔的委屈,强烈的酸涩感从胸中冲出口,顿时充满了他的鼻腔、眼眶。
苏白一边环着他的腰继续动作,一边在他耳边耐心安抚:“今天看到对面的配备了吗,一个向导三个哨兵。”
“他们最开始是有四名哨兵的,我在向导学院时去指挥中心实习期间为他们发布过作战任务,那名哨兵是因为战场上没能集中精力,被向导安危影响到自己的判断意外身亡的。”
“你需要相信向导的能力,那么多作战部队,哨兵和向导的阵亡比例始终居高不下是有原因的。”
一声闷闷的“嗯”传来,苏白知道这是真的认错了。
“你哦担心也有我的原因,当时让你看到了我意外受伤的情景,后来甚至需要你提前进行深度结合帮助我恢复,这对你的影响很难消除。”
苏白在一顿狠狠抽打鞭挞之后的温和安抚明显带来了异常强大的效果,在他反省自己的过错后司灵已经极度愧疚了,他终于不再是口是心非,而是发自内心认错并保证不再犯。
“好的,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哨兵在我眼前出现意外,刚刚那个向导,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是吧,但是我知道他眼睁睁在战场上看着他的哨兵阵亡时已经死过一次了,他现在活着,却永远也无法完整的活着了,只是为了其他三名幸存哨兵必须坚持。”
司灵此时被愧疚感完全淹没,止不住点头,嘴里反复保证,以后一定改正。
司灵的手从侧腰来到他受鞭打的臀部,在每一条血痕上抚摸,司灵正经的承诺立刻变了味道,嗯嗯啊啊起来,当苏白的手指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沿着红肿的穴口来回摩挲时,司灵前端已经完全贴在了腹肌上,颤抖的吐出几滴液体。
苏白另一只手此时突然开始轻揉刚刚被磨红的乳头,轻挑细捻,温柔爱抚,而胯下却极速抽插起来。
司灵体内快感极速升腾,刚刚被反复磨砺过的全身心此刻都异常敏感,从身体到心里经过折磨、蹂躏到被安抚、挑逗,情绪和快感此刻都被调动到极致,被最后狠狠干了几下就忍不住嗷嗷叫着喷射而出。
在他后穴仍不住吞吐着大肉棒,前端却忍不住喷出一股一股淫液的时候,苏白捻着他乳头的手指突然不知怎么变出来一根极细的柳枝,瞬间穿过完全挺立起来的大颗樱桃,并灵活打了个结。
司灵正处于高潮余韵中,本就极度敏感,在此时被苏白穿了个乳环,令他既刺痛又战栗的电流沿着乳头直窜头皮,他后穴极致收缩,激起苏白舒服的叹息,更为猛烈抽插一阵,终于射在他体内。
平静许久,司灵依然靠在苏白怀里重重喘息着。
手指沿着渗出血珠的乳环描绘,感受怀里身体微小的颤抖,苏白笑着说:“一年之内,作战时如果都没有再犯过类似错误,就可以帮你拿下来。”
过了几秒,“或者到时候也可以根据你本人的要求,给另一侧也穿上”,眯起眼睛看司灵,没有反驳。
看来确实也不能全算是一种惩罚,毕竟只是被手指轻轻拨弄着,刚刚释放过一次司灵,此时被玩儿得腿间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重重拍了一下臀肉,鞭痕立刻又疼了起来,司灵顿时龇牙咧嘴。
“惩罚就是惩罚,再发骚也不能变成奖励,刚刚如果不是看你身体被变异杨柳影响到了,一次都不会让你射的。”
说着手里又变出一枝极细的柳条当着司灵的面绑在他已经胀大的阴茎上,打了个极漂亮的结。
绑完后还用手指弹了一下,引来他“嘶”的一声。
“这种结除了我没人能打开,以后每天晚上你睡前我都会检查一次,确定你带好了贞操锁。”
这之后很多天,大家发现司灵解手都会极力避开队友,每天晚上睡前都忐忑不安,晚上辗转反侧,而无论是上半身乳头被磨到,还是下半身的“贞操锁”被碰到,都会一阵剧烈抖动,平静很久才能继续入睡。
一直到下一场作战,司灵谨慎地没犯任何一个错误,夜晚入睡前,偷偷摸摸独自来到苏白帐篷里,摇着他的手央求着,想让他把自己解开。
苏白好笑地看着他难得撒娇,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摸去,当性器被苏白碰到的一瞬间就胀大了,熟悉的痛楚接踵而至,压抑的痛呼脱口而出,司灵含着自己的拳头眼泪汪汪看着苏白。
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逗笑,终于一秒解开,司灵立刻仰着脖子粗喘,开始在他手里反复磨蹭,鼻子里嗯嗯撒娇,脑袋恨不得拱进苏白怀里。
苏白却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