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刚进宫的孕娘,还是处子之身,哪里见过这种事,慌张得不行,她喊了一声:“我去帮你叫人!”,转身就想跑。
不行!银朱死死盯着那个身影,他此时的唯一希望。“等等,别走!”,他大吼出声:“姑娘,我...啊啊啊啊!”女子回过头,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大肚子孕夫双腿往外一撇,裤子从裆部开始迅速濡湿,很快淅淅沥沥冒着热气的水就哗啦啦地流了地上一滩。
“你...你...这......”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银朱早已撑不住下坠的双胎大肚,那比之前还要剧烈数倍的产痛让他跪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啊──呃啊──破水了...要生了────啊啊啊!”
那小姑娘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小跑过来。她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银朱扶起来,心急得直跺脚:“这可!这可怎么办呐!”
银朱痛极,那胎头就抵在宫口处,随着子宫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往外边钻,想要进入产道。一向自诩坚强的他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来:“不成了──孩儿...下来了!我要生了...要生在这儿了!”
小姑娘一听他这么说,更急了:“不行啊!我也不会接生啊。”,她朝着孕宫的方向望了一眼,也不管男女有别,拉过银朱的胳膊试图把他架起来:“不远了,我扶你回去。”
银朱腿上发力,想要站起来,可是孕肚却不自觉地跟着用力,那胎头便被宫缩推挤着又下沉了一些。“啊──下来了...真要生了!”密集的坠痛让银朱尖叫起来。
那小姑娘暗叫不好,可不能让他生在路上,便硬生生拖着他往孕宫的方向走去。“呃啊──呃啊──不成...痛啊...”在毫无间隙的产痛中,银朱踉跄着走了一小段路,便再也撑不住了,捧着晃动变形的大肚哭着:“让我在这生吧...我真要!真要生了!”
孕宫的屋檐看着已经不远了,小姑娘朝着那边猛喊了几声,她看了看孕夫那夸张耸动的肚腹,一咬牙一跺脚,一边呼喊一边飞快地朝孕宫跑去:“来人啊!有人要生了!”
几个孕君正在门口坐着洗衣,听到遥远的求救,便站起来朝那边张望着。刚才还和银朱打过招呼的孕君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是银朱!”
几个孕君心下皆是一惊,扔下手上的东西就朝那边跑去。不过片刻,几个人就先于小姑娘跑到了银朱身旁,此刻他正痛苦地一手摸着肚子,一手解着亵裤,口中不住地呻吟着:“哎哟!要生了──我要生了──”
一个孕君连忙出言道:“公子可不能生在外边!”可银朱哪里听得下去,他把孕肚一挺一挺,自顾自地往下用着力,“哦啊!”,又一股胎水淅淅沥沥地流下,众人低头,才发现那湿迹断断续续延伸了一路,竟然望不到头。
几个孕君暗叫不好,之前听说一个孕娘就是胎水流尽,一尸两命。有两个高一些的交换了个眼神,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把银朱架起。
“啊嗬────哦啊!”在被拖着直起身子的一瞬间,那鼓胀的下腹突然扁了一些,银朱发出高亢的惨叫,紧接着痛苦地喃喃:“进产道了!不...不成...”
几个孕君闻言又惊又怕,两个人架着,一个扶着孕夫的腰,急急地往孕宫方向快步走去。“不要!不要啊──让我生...我要生──”,胎头进入产道,剧烈的宫缩伴随着产道的憋胀感,银朱本能地狠狠用力着。
“憋啊!憋啊!头...头下来了...”随着银朱的一路惨叫,那胎头竟顺着下滑到了产穴口,银朱双腿一软,自己把手压在下腹上,哼哧哼哧地往下用力,想把那硬物推出去。
可是有亵裤挡着,那胎头就夹在他的产口,小幅度地来回着。“嗬啊!嗬啊!憋死我了...胀啊!下边...下边要裂了──让我生,让我生吧!”银朱哀求着,几个孕君置若罔闻,只听见小姑娘喊着,马上要到了,坚持,再坚持一下。
终于,一行人走到了孕宫的大门,嬷嬷和几个孕君焦急地围了上来,银朱得救般地望着他们叫了起来:“呃呃呃...我,我要生了!头!头要生下来了!嗯啊──憋不住了....”
扶着银朱的几个孕君早已是气喘吁吁,便示意来几个人接住他,谁知,在他们放手的一瞬间,本来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银朱竟然挣开众人,向着最近的一个屋跌跌撞撞跑了过去!
众人大惊,连忙跟了上去。银朱连屋门口都没能跑到,只到了半路,他高叫了一声:“来了!”,便举起双手抓住了一根粗树枝,哼哼啊啊地拉着往下用起力来。
“嗬啊!嗬啊!下来啊...”,银朱的指甲都几乎嵌进了树皮里,他前后摇晃着肚子拼命地往下用力。“憋死了...憋啊──怎么,怎么下不来!嗯嗯嗯咿──”
嬷嬷指着银朱的裤子,裆部有个圆弧已经顶出来了,她目眦欲裂,好半天才喊出来:“裤子!来人把他裤子脱了啊!”
这时众人才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几个孕君赶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抓着银朱的裤头往下扯。银朱看着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