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你自己来,我有工作要处理。”
我抬高腰部用穴口小心翼翼蹭龟头,顶端顶入的瞬间,我感觉就像有一棵竹子在我身体里破土而出。细长的凸起就像无数个小触手,刮挠着可怜的肉壁。
或许是被折磨怕了,遇到比刷毛温和一些的凸起,肠肉谄媚地裹住肉柱,不断收紧挤压。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撑得满满了,再进一步,穴口就会裂开。
肉柱上的经络不断跳动,好像在催促我快些动作。我想扶着哥哥的肩借力,没成想他突然靠在了沙发背上。我一个重心不稳完全吃了进去,好像是连囊袋也要塞进去的力道,我无声地尖叫。
姜霁是故意的,我敢断定。
肉壁痉挛得厉害,穴口就像沙滩上濒死的鱼,徒劳地张大再缩紧,死死地裹住施暴者。
我不过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哥哥就不耐烦地拍我的臀肉催促着。我偏不如他的意,就和他这样僵持着,看谁先忍不住。
直到有人打电话过来,姜霁向我展示了他的来电显示,打开了免提。
“爷爷。”
我浑身一颤,绷着身体,咬住哥哥的衬衫,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小霁啊,你和凌晴怎么样啦?”
他捏紧了我的臀肉,威胁似地把手指往已经吞了一根粗大的性器的地方捅。我抬眼瞪他,他就把手机放在一旁,突然抱起我,往置物架那边走去。
我一方面怕掉下来紧紧搂住他,一方面又因为他走路的动作带动肠道里的东西而想远离。每次都是滑出来一点点,重重地捅进去。
细长的颗粒鞭挞着刚才已经充血的肉穴,我只有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呻吟。
他戴上耳机之后,又抱我回沙发上,让我自己动。我现在听不见爷爷的声音,就静静地听姜霁的回答,猜爷爷问了什么。
“挺好的,您别担心。”
“嗯,他很喜欢。”
“我会努力的,爷爷。”
“嗯。”
突然姜霁和抽了风似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将我的大腿折在胸前,开始凶狠地顶弄。
我想骂他,结果他指了指耳机,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只能含着泪水,放低了声音啜泣。姜霁还嫌我不够凄惨,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搅弄。
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叫出来,我只能顺从他,含住手指,用舌头舔舐。
好像性交一样。他会冷不丁往我喉口送,惹得我作呕,也会用指腹轻轻摸过我的上颚。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是一如既往的残酷。
爷爷可能在教他做什么事,因为他的回答都是以“嗯”“好”为主。我佩服他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个时候都能硬得这么厉害。
他把一只耳机放到我耳朵上,“爷爷想和你说句话。”
我一句爷爷还没喊出口,就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得气息紊乱。
完了!我没忍住,哭叫得很大声。
“姜霁你个……大混蛋,慢一点,慢一点!”
我揪着沙发布无意识地呻吟,哭得一塌糊涂。就算我不叫,后穴黏腻的水声也很明显。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我觉得尾椎骨都要被撞折了。
“爷爷说姜晓叫得很好听。”
他喟叹一声,射了。
我哭得听不进去任何话,在他身下一直发抖。
“骗你的,妹妹。”姜霁吻住我,把所有的哭声都堵了回去。
他并没有把那袋灌了精液的安全套扔掉,而是又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黑色的按摩棒,把它套到里面。
“我暂时不同意你们的交往。杨同学现在应该全力准备留学,经费不需要你来担心。我想等你研究生毕业后,和姜晓在一起更加合适。”
“大哥,我在学业之余也能顾好我的……家庭。”
“但事实上,你确实无法兼顾你的学业和爱情。我并不想让我的家人来陪你成长,如果你成功申上牛津,你只需要读一年硕士。难道你连这一年的时间也等不了吗?”
“我觉得……”
“先去尝试做,而不是在这里空想。我帮你联系好了一位牛津的教授,明天我送你到他那里,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很戏剧性的一幕,我含着按摩棒和哥哥的精液,对面坐着的就是我的男友。但我只能丢脸地埋在哥哥怀里瑟瑟发抖,忍受着后穴剧烈的震动。
过了半天,我感觉有些不对,突然捏紧了哥哥的手臂。他可能以为我是被按摩棒刺激了,反而又把振动频率调高了一个层级。
他们聊得很久,聊到我已经悄悄射过一次,再这样下去,我会虚脱的。
等到男友走后,我才敢小声地叫出来。
“破了,哥哥。”我极委屈地抬高屁股,让他看清楚。他拨开我的肠肉,没发现伤口,有些疑惑地望着我。
“唔嗯,安全套破了,精液都流出来了。”
说到最后,我整个人又开始崩溃地哭起来,连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