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请进。”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男人身形修长,穿着浅色的衬衫和休闲长裤,清秀的五官带着满满的书卷气,带着副无框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润。
顾安也下意识的对人露出个笑。
“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顾安摇头,目光沉静的盯着来人,面前的折叠桌被展开,放了一份清淡的小粥上来。
“睡了这么久,只输了两袋葡萄糖,该饿了吧。”
顾安接过勺子,后知后觉的对着人道谢。
“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是谁?或者这是哪儿?”
顾安呆呆的抬起头,“你、是谁?这、是哪儿?”
“我叫许柏,这里是私人疗养院,你的状态很不好,身上的伤我给你验了,你想找律师维护自己的权益吗?”
顾安摇头,许柏叹了口气。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费用,我可以给你联系很有名的律师,保证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你会得到相应的补偿。”
顾安继续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谢谢,不需要补偿。”
许柏皱眉,不仅仅感觉到顾安的反应迟钝,心理状态似乎也不好。
“为什么?能告诉我吗?”
“……没用,伤害补偿不了。”
这下换许柏沉默了,顾安把碗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
“我也不清楚,你想离开吗?”
顾安又看了看窗外,“不用,这里挺好的……很安静。”
“想下去走走吗?”
“不,我想……睡一会儿。”
“那你睡,床边有铃,有事喊我。”
“嗯。”
顾安缩进了被子,把脸也埋了进去,只露出几缕头发在外面。
许柏帮着轻轻关上门,走进自己的坐诊室,看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周刑。
“人怎么样?没大碍吧?”
“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严重的营养不良!免疫力低下!这个可能会引起很多并发症!他的身体根本扛不住……今天醒了一会儿,感知迟钝,目光呆滞,初步怀疑有严重的心理障碍和抑郁症!你觉得这些算不算大碍!”
周刑皱着眉,觉得今天的许柏对他格外的不客气。
“又不是我弄得,是周厉和……”
“我不关心是谁,你们正在犯罪!”
周刑觉得不对劲了,有种被牵连到的无辜感,以及极其不愉快的危机感。
“你又怎么了?又想替别人伸张正义了,这世界上那么多不平事呢,你管的过来吗!对错的边界本来就没有那么清晰,你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有事吗?”
周刑瞪着眼,这种直接拒绝和他交谈的架势让他特别不爽,觉得许柏身上的尖刺又隐隐有了冒头的趋势。
“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
许柏起身往外面走,被周刑拉住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周刑!你要干嘛!”
“干你!”
“你……”
“嘘,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了,不然弄疼了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许柏闭上眼睛,强自忍耐,知道对着这些人根本说不通任何道理,他们这些特权阶级,自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如何去掠夺碾压,根本不会把普通人当人看。
可是不管经受多少回,每次依旧觉得无比屈辱。
“咬!又咬!这么有力气,上面咬不如用下面咬。”
周刑越说越迫不及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只要看到许柏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他就像吞了整瓶春药似的激动难耐,许柏衣服上的一条皱褶都能让他有无尽联想。
掀开帘子,把人推到简易的小床上趴着,急切的扯开衣服,粗鲁的扩张了两次,就尝试着往里面挤。
许柏白着脸,手指紧紧的捏住床板,下身像是被人捅进了一把刀子,还转了几下,刮开了一层血肉的疼。
周刑闷哼几声,终于顶进去笑了。
“宝贝,我对你够好了,至少没有扒光了把你锁进笼子里!”
“畜生……啊!”
周刑重重的顶了下,似乎就是故意惹怒许柏,他情绪波动的时候,下面也会跟着一阵阵的紧缩,而且还能找到借口用力点发泄。
“我是畜生,那你又算什么?你自己都拎不清,就别多管闲事了。”
许柏咬着下唇强忍住呻吟,周刑掰过了他的脑袋,兴奋的看着这张强撑的脸。
“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每次看到你这种想替别人伸张正义的天真都让我无比心动,这么多年,你都吃了这么多的亏,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滚唔……滚!”
“还是和在学校里一样,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把你堵在器材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