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心里想的还是江野,想见他,想抱他,想告诉他自己的委屈。他时常想起江野对他说,“小雀儿以后考状元,别忘了哥哥。”
他不会忘的,只是他当不了状元,只是一个下贱的宦官,连和江野站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种感情慢慢变了质。宫里那些太监是没根的人,发泄不出的情欲变得扭曲阴暗。长青见过头发灰白的公公拿着皮鞭打漂亮的小太监,也撞见过两个太监叠在一起交欢。他觉得有些恶心,又梦到自己被江野压着肏。他却不抗拒这种行为,甚至感到快乐、舒服,希望江野永远都那么抱着他。
长青眼睛里的泪就没断过,脸上除了欢爱的汗液还有泪痕,极虔诚地去吻江野的眼睛。
“怎么了?”江野去舔他的泪,问道。
“你会离开吗?”他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勇气,才终于问出这句话。
江野好气又好笑,身下抽插的动作停下来,道:“小雀儿这么聪明,不知道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吗?听好了,我不会离开,我就在你身边,不是哄你。不许胡思乱想”
说罢也不等回答,将人整个抱起来,下了床,压在墙上。
长青整个人都只能挂在他身上,腿缠紧在他腰上。阳物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抽出又送入,往往复复,交合处是肉体的碰撞声,还有细微的噗嗤水声。
“阿野……太深了……会坏的……”长青啜着泣求饶道。
男人的欲火压抑太久,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动作却是没停,吮着他的脖颈和胸口白皙的皮肉。乳珠被牙咬得有些红肿。
连着肏了百来下之后,江野喟叹一声射在了里面。滚烫的精液冲过内壁,长青一个没控制住,前面萎靡的阳物就淅淅沥沥地泄出了尿,正淌在两个人腰上、腿上,似乎还有一点腥臊味。他几乎羞愧得想要跳河自尽,眼泪又控制不住往下淌,委屈得要命,带着怯说:“我……对不起……”
江野也有些惊讶,用指腹擦了擦他的泪,又亲了亲他,哄道:“小雀儿别哭,哥哥不嫌你,你这是舒服了,擦掉就好了。哥哥都要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了,把你欺负成这样。”
怀里的人才停了泪,说:“哥哥没有,我喜欢哥哥这样待我。”
江野真想把他真变成青雀,天天揣袖里带着,深觉自己上辈子应该是积了许多德,这辈子才捡到这么大一个宝贝。
半软的阳物抽出后,白浊的精液就往下淌,腿间一片泥泞。
江野将人抱到椅子上,取来水和方巾,正要替他擦拭,方巾就被长青拿住。
“我来吧,脏……”
“不脏。我来就好了,乖。”
手这才放开,抓在椅栏上,指尖攥得有些发白。江野瞟见了,在他腿上轻拍了一下。长青“唔”了一声,不解地看他。
“手别攥那么紧,又不是要吃了你。放松些。”江野知他还为着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又道:“下一回,让哥哥也尿你身上可好?这便扯平了,莫要再不好意思。”
听了这话,长青的脸似乎更红了些,软软地答了句“好”,手松开了,虚搭在椅边,腿则被江野握着擦了一通。
等到江野将自己也擦了个干净,就又把人抱上床。
刚刚开了一次荤,食髓知味,哪里能满足?抱在怀里的人不着寸缕,泛着情潮的身体介于男女之间,美得不可方物。如此温香软玉在怀,阳物又硬了,直挺挺戳在身下。
江野也没有不好意思,俯在长青身上,亲他咬他,手在他身体上四处点火,将人勾得有些迷糊,下身在他腿间蹭着,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声音带着羞含着怯,却是动了情,长腿邀请似的缠上了江野的腰。
“这回别哭了,哥哥轻些。”手探入穴口,那里刚做过一次,还遗留着许多精液,湿软得要命,像是等着人肏。
江野将身下人的腰抬高了些,不怎么费力地将整根都送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起来。
阳物搅着甬道里的精液和肠液,水声比方才要明显得多,听起来分外淫靡羞人。
“水怎么这么多?”江野咬上他的耳垂,揶揄道。
“是哥哥……射进去的……”细密的快感如江潮一般,起而落、落而起,连续不断,方才懂得为什么交合之事,称作鱼水之欢。长青呜咽着回答,尾音仿佛都带着小钩,直往人心里钻。
“哥哥射进去的就含住,给哥哥生个漂亮娃娃。”
“生不了……”
江野哄骗道:“可以的,多肏几次就可以,夹紧了多让哥哥射几次。”
长青此时也不清醒了,见他说得认真,也有点信,夹紧了屁股,腿也缠得更紧,低声回了句“好”。
内里穴肉绞得更紧,又湿又热,吸得江野几乎就交代出来,停了两秒方才继续抽送,幅度不大,每次都往阳心磨。
肏了大半晌,又将人翻过身,压着跪在床上,如同畜生一般,本能地交欢。
手在胸前两点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