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郑泽彭还想说些什么,谢绥却没有了再谈下去的兴致,“自己润滑。”
这句话还是带着笑意的,可里面的压迫感让郑泽彭也不敢接着上个话题多说什么。
他只好挤了些到手上生涩的去给自己没有任何人入侵过的穴口润滑。
这个跪着的姿势根本就插不进去手指,谢绥绕到他身后,踩着他的腰让人低下身子。
郑泽彭现在就是一个类似跪伏的姿势,然后用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在勉强开了个小口的肠道里进出。
这个动作还是被谢绥抽了好几下屁股才老老实实维持住的,自己扶着屁眼还要指奸自己实在太过羞耻。
前戏也磨叽了有一会儿,谢绥没什么耐心,郑泽彭不听话他也不废话,抽了他屁股几巴掌不就老实了,这不,现在正勤勤恳恳的自己扩张呢。
郑泽彭的前列腺可能是不深,加上他手指够长,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好像刮到了什么地方,他整个人身体绷直了一瞬。
谢绥看他这个反应,也捅进去了一根手指在肠壁上摸索着摁了几下。
郑泽彭光是应付三根手指的撕裂感就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谢绥碰到他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抽搐了下。
谢绥勾唇,拔出手指用力捞着他的胯骨把人弄了起来,谢绥力道极大,郑泽彭被谢绥弄洗手台上的时候还懵的。
他被像搭毛巾一样搭在洗手台上,谢绥把他自己放在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扶着洗手台。”
郑泽彭听话的两只手扶着洗手台,“刚刚碰到什么了知道吗?”
“什么?”
作为一个直男,郑泽彭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前列腺高潮听说过吗?”
“那就是我的,我的前列腺?”郑泽彭有些惊讶,那种酸麻的感觉像是电过了全身。
谢绥点头,“我更希望你称它为你的骚点。”
郑泽彭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谢绥会这么说话。
谢绥看他那个傻狗样就想笑,“上了床不说鸡巴,逼那说什么?想做我的狗最好别太矜持。”
郑泽彭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绥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撸了撸自己的鸡巴,然后抵上了郑泽彭水润的穴口。
“那你现在来说说我用什么操你,又操进你的哪儿?嗯?”
郑泽彭哪里开的开口,只是刚被碰过前列腺的后穴还真有些莫名的空虚感,他咬着唇不肯开口,又忍不住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
谢绥抓了抓他的臀肉,不打一声招呼的捅进了大半根肉棒进去,然后停了不到几秒就直接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龟头蹭过前列腺,猛然填满又抽离的穴道此刻的空虚成倍增长。
郑泽彭穴口半自主的收缩着,到底还是开口蹦出的几个字,“用,用鸡巴,操,操屁眼。”
谢绥打了几下郑泽彭富有弹性的屁股,“说全了。”
郑泽彭臀肉颤了颤,内里的空虚抑制不住了,“用你的鸡巴操进我的屁眼,谢绥,你插进来吧,我,你操进来啊。”
谢绥也没再说别的,扶着阴茎直接操了进去,就是因为扩张不完全还是剩了一点在外面。
谢绥扯过自己的浴巾,捞起郑泽彭把浴巾垫在洗手台上,让郑泽彭用前胸支撑,解放了他的双手。
“自己把屁眼扒开,还没都进去呢。”
郑泽彭顺着谢绥的力道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没都进来?”
他从谢绥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太粗太长了,结果他说还有没进来的?“要不别进了,这样也够了。”
“听你的听我的?”
谢绥挺了下腰,鸡巴又进去了几分,郑泽彭闻言只能自己把臀肉往两边扒去。
谢绥扶着他的后腰,借势一插到底,谢绥的性器确实太粗太长,郑泽彭当即就叫了声痛。
可惜身后的人已经毫不怜惜的抽插了起来,郑泽彭看不到,在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紫红的肉棒快速的插进拔出。但他感受的到,开始是轻微撕裂的痛,接着开始有了水声,再之后痛感夹杂着蹭过前列腺的酸麻感,到最后就只剩让他上天的快感了。
谢绥操的凶猛,郑泽彭早就射了两回,他面前就是镜子,但他闭着眼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肏弄,所以看不见自己留着口水,双颊酡红的模样。
谢绥操的速度慢了些许,郑泽彭的处男穴紧且热,他现在也有些射精的感觉了,所以才减慢了速度。
谢绥从镜子里看到郑泽彭沉迷性欲的脸,他抓着郑泽彭的头发,“睁眼。”
因为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谢绥的声音低哑了些,听到郑泽彭耳朵里像是蛊惑,他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
洗手间里的镜子尽职尽责的映出了他的模样,郑泽彭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会被操成这样,他盯盯的看着镜子,过了一会儿他发现镜子里还有谢绥,那个人站在他身后,面色没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