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跟梁兆琛又接触,这次回去,她实在不敢想象他又会怎么“惩治”她的忤逆。
现实不允许她沉溺在这些自我可怜的悲悯上,她该好好捋捋接下来要面对的处境。
那个男人从不许自己胆敢生出一丝丝忤逆他的心思的,一个眼神都不许的。
想到这,沈予欢不由把自己抱的更紧了些...
不可能再天真的去求梁兆琛了,他已经兑现了他的承诺,就像他说的,他是个商人,她不会自恋的以为,对她的这点好感足以让他再压上更多。
所以,她该怎么办?
怎么办?
抬头看着幽暗无光的天,除了软下膝盖,弯下脊梁,以最卑贱的姿态求她名义上的丈夫,在自己身上发泄那些难堪的手段,别去为难爸爸,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倏地自嘲笑出声来,沈予欢啊,你真是又无用,又可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