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到底也没等来他的回信,便在酒吧里醉生梦死了几天。我曾在九零街遇见了一个“女人”,她眼神轻佻地勾着舞池里的男人,一边告诫我:“男人就像衣服,不合适就换。”
于是我把苦水全部倾倒干净后,切断了所有与靳琮的联系方式,又成了原来的“李宜殊”。
约摸半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小姨家楼下。
老式小区没有严格的门卫把守,靳琮找了个停车位停下,熄火开门,“我送你上楼。”
我婉拒了:“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真的谢谢你。”
靳琮没接话,仍然跟在我的背后。直到走进楼道口,我忍不住提醒道:“真的... ...不用了,你早点回去吧,我知道你很忙。”
我刚要转过身,脊背猛地被撞到了墙上,头却被靳琮的手护着作了缓冲。我惊呼一声,楼道声控灯随之亮了起来。他按着我的脑袋,迫使我仰头看他,橘黄色暖调的灯光打在他头顶上散发出温和的气息,但对上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却让我的心脏没由来的一颤。
“李宜殊,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没心没肺。”
他俯下身子,密集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脖子和嘴唇上。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要融化初冬冰冷的夜晚。
靳琮察觉到我想破口大骂的意图,又在我耳边用牙尖撕咬着,全身的热量都汇聚在此,让耳垂红的快滴血。
“别出声。除非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在这搞你。”靳琮低沉的嗓音流露,“声控灯要亮吗?还是说你想让他们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