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早已腰肢酸软、连叫都叫不出,他也没有分毫停下的意思,微微拔出分寸,又重振旗鼓捅向深处。
程世锦猛地昂起头,哭出声:“不……师尊!停下、好奇怪……现在…呜!”
“阿游,你要这么叫我才对。”男人诡异的兴奋依旧没能平息,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俯首亲吻他,两人滚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凌厉的施虐也好,温柔的吻也罢,只是被捅得泣不成声,却享受那一瞬的卑劣的快乐,两腿发软,大脑中除了白光什么都没有。绝望,胁迫,不安,全都和小腹的精液一起射进体内了!
但随即,楚游举起手边盛水的瓷碗,朝少年的后背砸去。
碎片骤然炸裂,在皮肤上割裂开一个个鲜红的伤痕,有些跃到后颈,有些则掉在地面,俯趴的人一旦有什么动作,就会被划伤。但这样的施虐似乎还不够,反倒是程世锦遍体鳞伤的模样,叫他更加癫狂了。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凑到少年的耳际,自言自语道:“我爱你……”
这句美妙的谎言仿佛一击铁锤,将原本昏昏沉沉的程世锦,瞬间砸醒以来。
他柔软的穴肉紧紧夹住性器,用仅剩的力气挥动锁链,摔向身上的男人,却在下一刻被死死抓在手心里。
楚游收敛了放荡的笑容,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可怕,他将性器从少年身体里抽出,甚至不顾它依旧昂扬挺立,眉眼附近的肌肉一阵抽搐:“为什么,你不是爱我吗?”
程世锦不作答。
他见此又重复了一遍,唇角欲扬又止,满脸充斥着矛盾的疯狂:
“你不是爱我吗?”
长久的沉默后,楚游似乎从头脑发热的精神世界中脱离了,他的理智逐渐回笼,但精神与肉体依旧对立。身下瓷器般脆弱的美少年,全身是伤,此刻撇过脑袋,被高潮后浓烈的情欲包裹,神色憔悴,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看着这样的程世锦,他冷飕飕地笑了。
楚游破坏了贴在房门上的符咒,漠然离开房间,此时房门大敞,本是大好时机,可程世锦已经没有逃跑的力气了。他仿佛一条脱水的鱼,连睁开眼睛都是奢求。
男人提着一个铁撬进了屋,金属质感在寒夜中散发出诡异的银光,铁撬下端拖着地面,刺耳的嘎吱声令人毛骨悚然。
呲剌……呲剌……
脚步渐渐逼近。
对于未知的将来,程世锦打心底里感到某种恐惧,危机感盘旋在头顶,即便浑身无力,他还是强迫自己睁眼看看。
——睁眼、必须睁开眼!
他艰难地抬起眼皮,却被一瞬的光景吓得肌肉僵硬:映入眼帘的除却月光,还有楚游那张凑得极近的脸。这旖艳的脸庞毫无生气,甚至连呼吸都这么微弱,双目如稚童般瞪大,看着他,如同端详着什么稀罕的玩具。
见程世锦终于睁眼,他勾起唇角,身后是一把骇人的铁撬。
随意整理的衣物和头发都十分凌乱,楚游背朝大门,月光为他镀了一层极富质感的银色,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谢谢你今晚为我治病,我已经舒服多了。”他弯起漆黑的眸子,眯成两条月牙的模样,胯下藏在亵裤中的欲望仍然挺立,面上却寻不见半分被情欲支配的快感,“真没办法,你明明就很爱我吧,不要骗我哟。”
“嘘,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不爱我的话,就由我来爱你。”
话音刚落,程世锦的左腿蓦地被一阵剧痛覆盖,这疼痛毫无预兆,让他情不自禁发出惨叫。
只见楚游举起铁撬,不断砸向那条濒临断裂的腿骨,鲜血汩汩。而在这期间,他再次回到了性爱时的那种状态,疯狂,偏执,听不进人话,沉浸在虚构的精神的妄想里,为室内铺天盖地的血腥味而喝彩。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少年小腿被砸断的部分往上,美丽的,青紫的淤青。
红色的血,紫色的淤青,象牙白的肌肤,三角形的热烈,铁撬形状的爱!
……
“还清醒着吗?”
不知过去多久,痛晕过去的程世锦,恍惚听见了男人的一句话。
他抬起眼睛,发现楚游已经换上那身白衣,正盘腿坐在旁边,给他惨烈的小腿包扎,地板蔓延的血迹都被清理掉了。东西都是下界的医药用品,恢复速度慢,至少要养几个月才会痊愈。
楚游认真地为那些淤青擦药,目不转睛,若不是腿脚还被锁链束缚住,他都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嘶。”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定睛看了看程世锦,动作微微放缓了一些:“很疼啊,也是。”
大门又被各种符咒锁死了,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唯有烛光,将楚游的眉眼染得模糊不清。明明是那么残暴的一个人,明明刚才还举着铁撬打断了他的腿……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温暖呢…程世锦攥紧拳头仰望天花板,泪水掉进发丝中,掀不起一点声响。
“我呢,生了病,如果继续修炼就会死。”他一边擦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