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脆弱可能会破皮流血,更何况,他觉得鞭子更痛一些,先苦后甜,虽然他不知道甜在哪里,他只知道自己要吃苦。
“鞭子五下,竹棍二十。报数,认错。罚的少,但数错数漏后果自负。”
少个屁少,陈瑜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没回话。
“不回话?翻倍,全部。”
“我听到了哥哥,哥哥我知道了哥哥…”
“宝贝是想跟我讨价还价吗?”
陈瑜隐隐约约读出了你还想翻倍吗的语气连忙摇头。
连歧拿了那根鞭子,端量了一会,在陈瑜没来之前,他真的很少用硬质工具,他总觉得那种东西费力,他更喜欢鞭子一类省力又上痕快的软质工具。
连歧没等人反应,直直一鞭子抽了下去。
陈瑜被这一下直接打的眼泪都出来了,这让他不能不怀疑这个量他根本挨不完,他抽噎了几声,连歧等着人缓冲,但没听到要听到的话,加了几分力度几乎是完美契合上一鞭子,如果不是挨打的是自己,陈瑜真的要夸一夸连歧的鞭法真的很准。
陈瑜被叠加的痛感折磨地有点崩溃,手指紧紧抓着茶几边缘,在下一鞭还要要叠加在那一处时陈瑜哭嚷着开口。
“一,一哥哥,一我错了哥哥。”
下一鞭子与上一鞭子平行,横亘在臀峰上,那两团肉一鞭一颤,完全没有因为是二遍责打而失去弹性。
“…二,哥哥我错了。”
陈瑜没想到仅仅是两鞭子就让他冷汗直流,他还是低估了鞭子的尖锐,鞭子着身的痛感和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陈瑜眼泪不住地掉,染湿了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