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的走了几步,牛仔裤下包裹的长腿显露出结实有力的大块肌肉,整个人肩宽背厚极具压迫感。
殷雪初强撑着站在原地没有向后退,微微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五官紧绷,十指在身侧虚握成拳,还没等他说话,那个男人倒先开了口:“小美人的朋友也是小美人啊,别这么僵硬嘛,来,认识一下,我叫钟凯,大家交个朋友。”
一只宽厚的大掌伸到他面前,殷雪初不为所动地垂了垂浓密的眼睫:“这位先生,不管你是谁,我并不想在这里和你交朋友,请你赶紧离开这里,我也要带我朋友走了。”
钟凯被拒绝了也丝毫不显尴尬,他将手收回背到了身后,笑得更加风流:“这位小美人,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和你的朋友也是朋友,他跟我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正要共度良宵,反而是你,”男人又向前走了几步,结实的胸膛与殷雪初距离不过半步之遥,“不请自来打扰我们的美事,不会是想,加入我们吧。”
殷雪初闻言皱起秀丽的眉毛,刚张开淡粉色的双唇,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骤然被一张白布紧紧捂住了口鼻,刺鼻的气味肆无忌惮地冲进了他的鼻腔。
“唔!放开……滚……你……”殷雪初双手紧紧抠住钟凯按压在他脸上的大掌,细长的手指用力到泛出分明的骨节,他扭着腰不停挣扎,但男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一只滚烫坚实的手臂不留一丝缝隙地牢牢箍住了他的细腰,甚至将他整个人半抱起来,让他整个人微微腾空,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徒劳地踢蹬,一只皮鞋在猛烈的挣扎中被甩脱出去,翻滚着倒躺在地板上,留下包裹在黑袜下的脚尖绷直着间歇蹭过冰冷的地板,和纤细精巧的脚踝一并悬在空中。
殷雪初在湿润的白布下闷哼出声,化学制品短暂的刺鼻过后味道竟变得甜腻起来,夹杂着窒息的惶恐令他大脑一片混沌,殷雪初想屏住呼吸阻止药品进入身体里,却不料那药水竟然沿着他没来得及闭合的口唇渗了进去,呛得他想咳却又咳不出来,憋得他弧度诱人的眼尾泛起一抹醒目的殷红,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滴滴滚落,在白嫩的脸颊上留下晶莹的泪痕。
迷药迅猛地发挥起作用,殷雪初感受到自己的神志正渐渐消散却又无能为力,他单薄的眼皮此时重的像灌了铅般不停下坠,瞳孔却涣散着上翻,露出大片娇嫩的眼白,浅褐色的眼珠不安地勉力向下挣动,在眼皮下透出一点半圆,最终却仍然只能无力地向上滑去。
钟凯挂着笑冷眼看着怀中纤瘦柔美的人徒劳地挣扎着,甚至还有闲心雅致将他微微上下颠动,大掌隔着白布紧紧扣在殷雪初脸上,压得他脖颈后仰,弯折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他一低头正巧能看见殷雪初浓翘羽睫下上翻的眼白,只一眼就令钟凯浑身烧了起来,本就半硬的下身胀得生疼,将牛仔裤顶得凸起一个硕大的鼓包。
殷雪初单薄的身子最终脱力般地停止了所有挣扎,他后脑歪靠在钟凯肩膀上,软若无骨的手臂顺着钟凯结实的胳膊滑落,十指微蜷,指尖虚点在空气中随着惯性摇摆晃动。绵软塌陷的腰肢被牢牢箍住,贴着钟凯火热厚实的胸膛,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并拢软垂下去,纤薄的脚掌歪斜着悬在空中,其中一只还被禁锢在乌黑泛光的皮鞋中,伶仃地垂挂着。
钟凯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彻底失力软瘫下去,这才松开了手掌,将浸透药水的白布随手扔到了地上,露出殷雪初精致秀美的小脸,他红润的双唇被自己的涎水打湿了个透,连带着下巴都泛着水光,无力咬合的牙关松脱张开细缝,小舌在口腔中软软后坠。
钟凯手下略一用力,就将柔嫩无骨的人整个扛上了肩膀,拍了拍他包裹在黑色西裤下圆挺的臀瓣,两步走回大床边,一弓腰将人甩上了床,殷雪初顺着惯性无力地翻滚了半圈,侧躺着压在了陶圆圆摊开的细白手臂上。
钟凯啧了一声,似乎对二人的姿势并不满意,伸手按住了殷雪初单薄的肩膀让他平躺下去,长腿无力大敞,一条腿软绵绵地搭在陶圆圆光裸的雪白大腿上,他脖颈向身侧歪斜,与陶圆圆头挨着头陷进厚软的床垫中。
钟凯似乎对摆弄昏迷中的人驾轻就熟,三两下就扒掉了殷雪初的外衣,只给他留下一条纯白的四角内裤。钟凯用的迷药中含有催情成分,此时药效正在上涌,殷雪初内裤前端被顶得凸起一小包,下面硬起的性器官吐出淫水,把单薄的布料打湿了一片。
钟凯突然又觉得这条小内裤有些碍事,干脆伸手拽着裤腰将它褪了下来,挂在殷雪初一边纤细的脚踝上,拽的过程过于粗暴,导致内裤的松紧带勾着小肉棒挺翘起来又啪的一声拍回了纤薄的小腹上,马眼里一股一股吐着前列腺液,在圆润的小肚脐里积成晶莹的一汪。
他翻身上床,跨坐在殷雪初与陶圆圆交叠的腿外,一只大手随意地揉了揉陶圆圆平躺在床上也依然饱满挺翘的乳肉,把人揉得迷迷糊糊中张开红润的小嘴呻吟出声。
钟凯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只手按在陶圆圆胸口捏他发硬的奶头,一只手握住殷雪初躺在白软小腹上的粉嫩肉棒,熟练地抠了抠小龟头上张合的马眼,上下撸动起温热的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