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办公室里找到了一本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很多关于这个村的琐事,有两件很恶心,简直不是人干的事…笔记在小琪身上,小琪讲。”
她义愤填膺的说完,看向一个短头发的女生,那个女生叫王小琪,是个大学生。笔记本被她拿在手里。
小琪把那本本子重重摊开在桌上,语气很气愤:“这个应该是上一任村长留下来的,上面记了好多事,我和夏竹姐看到里面有两件事是虐杀小孩!”
“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这里面说村里来了一个道士,道士告诉他们想要村里时运变好,就得找一个天命全阳的人献祭。”
“刚好,村里有一个,是一个死光亲人的小鬼头,没有要,所以他们悄悄把人给杀了,听说死的越惨效果越好,他们还特意把人头给砍了,扒掉全身的皮去献祭。”
“老村长在笔记里写,效果真的不错,所以后面他们又献祭了一个。”
在场所有人都是受过教育的普通人,大部分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残忍的手法,季瓷看到王小琪说的时候,眼睛里都带上了泪。
他听得心里也不好过,尤其是今天刚刚听完小虎说的,那个被人恶意害死的小孩。
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习清轻咳一声,稳住气氛:“我这边也有发现。”
“今天我和秦律还有季瓷一起去了村西。在那边我们借口下了地,发现地里面有人骨。”
“基本上全是,我和秦律一脚下去就踩到了一具,看装扮,好像是上一次的玩家。”
平底一声雷一样,惊得大家头发发麻,只觉一股寒气从地板透进脚底,从心上蔓延。
村西那么多地,基本上全是白骨是什么概念,只能说明这个副本的通过率很低。
一时间气氛很是沉重。
有几个新人直接情绪崩溃,季瓷看到有个女生窝在旁边人的身上哭。
大家精神紧绷着,压力很大。
就在这时,一声嗤笑从角落里传了出来。
赵樾神情阴鸷地扫视一圈,浑身气场阴冷,佩上那道贯穿半张脸的疤,就像个社会大佬一样。
几乎是被他视线扫到,就没人敢说话,都安安静静闭上了嘴,刚刚哭的起劲的那个女生,也咬着牙,强忍着不哭。
“吵什么 。”
“闹哄哄的,现在是在分享每个人找到的线索,不是给你们表演情绪个人秀的时间。”
“有这功夫吵吵,不如好好用你们豆大的脑子去多记记线索。”
新人们被赵樾说的脸上发燥,有几个脾气冲的,当场就想站起,但被赵樾的眼神一乜,气势又弱了下去。火压在心里却不敢发,导致面部表情怪异的扭曲着。
习清也赞同赵樾说的:“没错,现在着急也没用,还不如趁现在多记记线索,等下好分析,反正我们还有几天时间。”
季瓷点头,他没有他们那么聪明的脑袋,只是觉得现在确实不该自己吓自己。
“我来说一下,我们去后山找到的线索。”赵樾随手掏出一根棒棒糖吃上,态度吊儿郎当的“后山有一个乱葬岗。”
他眯起眼细细观察众人的反应,看到大家又隐约起了躁动,才接着说:“放心,不是上一批玩家的,哪有那么多玩家给你们死。应该是他们村里流传下来的,很旧,靠里面的骨头都烂的差不多了,外层的确很新,像是刚死没几年。”
“我下去看了一下,比较新的白骨有大概38具,里面的太烂了我就没算,应该也有不少。”
跟着赵樾去的年轻人战战兢兢地接话:“旁…旁边还有一座爷爷坟,应该也是才盖没多久,坟周都没多少草。”
赵樾略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年轻人却感觉跟看到了鬼一样。
鬼晓得他跟着赵樾去后山,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又是要他去摸骨头的,又是要他去刨人家坟。他家祖宗积的十八代德都被他这个败家子毁在了今天。
秦律一边听着大家的讨论,一边却在分神留意季瓷,当看到季瓷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眼底渐渐盈起怒气,有如实质,都要喷出火来。
这么入迷的撑着脑袋。
不会是还在想那个心机婊吧?
那个原住民吻技就这么好吗?人都回来了还在想他。
秦律被自己的猜想搞得脸都绿了,好像抓到自己的小妻子出轨了隔壁老王一样。
他咬牙切齿地主动点名季瓷:“你呢,季瓷,大家都说完了自己的发现,你的呢?当时你不是和那个什么虎一起在旁边待着吗?你没有问到什么?”
季瓷被突然提到,眼睛一下瞪的溜圆。
他听出了秦律话语里隐隐的针对,茫然无措的看着大家,见大家视线都被吸引过来,有些紧张,揪着裤缝,坑坑吃吃的小声说:“有,有问到。小虎他发现了我们不是来拔花生的。他告诉我,因为上一批来的玩家问过他们一些话…”
他结巴了一下,又继续说:“问他们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