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过来的每一眼都是上好的催情。你生来便是为了烧尽我的,连同伊甸园的玫瑰,连同海底的亚特兰蒂斯古城,如果你是灭亡的火焰,那我愿意殉情。
熟透的穴饥渴地收缩,快感层叠筑成摩天大楼,他们一个仰头索取,一个垂头给予,完全沉浸在欲望里,“啊......许未......你、你他妈......轻点......”
许未倏地停下来,呼吸喷洒在宋眠颈侧,灼热成火,火舌将他吞没。被卡在一半的感觉糟透了,宋眠迷茫地睁眼看他,发现许未正窥伺着自己的神色。
宋眠正不明所以,许未将他身体侧过来,以侧入的姿势迅速抽出来再狠狠顶进去,刁钻的角度重重磨在他敏感点,如孤星坠入焰火,宋眠尖叫出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灯光摇晃中他仿佛看见了情欲的海。
情欲的海将他湮没,许未射在他体内,而后紧紧抱住他。
他在许未的拥抱里开成花朵,受精液浇灌,在天亮前绽放成一朵浪荡。
——
荔枝是在浴室里取出的,空气里氤氲着情欲,磨砂的玻璃窗上覆盖一层雾气,米白色大理石瓷砖反射着灯光,少年人背脊清瘦,双手攀附在浴缸边沿,白浊被水流卷走,流向不为人知的地方。静谧的浴室只剩彼此的呼吸和水声,以至于宋眠有一种他们已经相恋很久在一起生活的错觉。
“你出去,我自己洗。”
许未侧目看他,眼神里压抑未散的欲,声音很淡:“我的东西,当然我来洗。”
宋眠抬起脚抵在许未的大腿,阻止他继续动作,许未食指微弯在他蜷缩的脚趾上敲了一下,“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爽完了就想跑?”
这大概是宋眠听过最不要脸的话,他身体软绵无力,一条腿根本阻拦不了许未的动作,被许未握住脚踝放回浴缸里,他说:“一夜情这事儿,我不接受,”他去拿花洒,调好水温以后浇在宋眠身上,“你要是想谈恋爱了,随时跟我说,要是不想的话,我们就先当炮友。”
温水淋在宋眠的手上,十指连心,温度沿着指尖传进心尖,碳酸气泡在心头翻涌,他听见许未说:“长期、唯一。”
——先当炮友。
——长期、唯一。
宋眠怔了怔,忍不住去猜测许未的意思。他这是......想跟他在一起吗?
“许未,”他也不扭捏,直截了当问道:“你,是喜欢我吗?”
“不喜欢的话也不会操你,”许未把花洒靠近宋眠的下体,温热的水浇在白嫩的躯体上,似春雨滋润万物,他轻笑,“你不是也挺爽的吗?”
宋眠瞪他一眼,不再阻拦他的动作,他靠在浴缸里仰头,手臂挡住眼睛,半晌低声骂了句操。
挺梦幻的。
突然就跟室友搞了一发,或者说,不是一发,是一夜。
明明前几天还跟对方闹矛盾,今天却在他身下爽得尖叫。
“宋眠,”许未的嗓音格外低沉,这一刻又多了点别的东西。他问:“你不喜欢我叫你宋宋,对吗?”
宋眠脑子里乱得过分,听见这问题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许未说:“那我叫你眠眠。”
眠眠。
春色暗哑夜未眠,仲夏轻吻人世间。
“操,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啊嗯嗯......”他话说了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截断。花洒还开着,被按在宋眠阴囊,于是温热的水流沿着股缝流到穴口,他颤声惊呼,眼睛都红了,“许、未......不做了......我他妈说了不做了......啊......”声音越来越弱,音调也拐了几折,不像难受,倒像又一波的高潮。
“叫老公,眠眠。”
宋眠哼着呻吟,不说话。
许未最喜欢看他倔着脾气不服软的样子,像刚拎回家的野猫,一碰就龇牙咧嘴朝你炸毛,但是哄着哄着就越来越粘人,知道什么都得来不易,也更懂得珍惜。
他长臂一伸将宋眠从浴缸里捞出来,推到左侧的墙上,米白色瓷砖冰凉,宋眠贴上去就挣扎着后缩。许未掐着他的腰一顶,阴茎便缓缓没入,左手垫在宋眠额前,将宋眠的身子完全贴在瓷砖上,连同他颤巍巍的下体。
“眠眠,叫老公,老公操哭你。”他靠在宋眠耳侧,低声笑了,似诱哄,似警示。
龟头前端随着许未的顶弄在瓷砖上磨蹭,明明冰冷,他却烫得发抖。“眠眠的穴里又湿又热,是还没退烧么?”
“还烧着,所以这么骚。”
宋眠深呼吸了口,刚想说什么却被许未捏着下巴转过身。正对着他们,一面宽大的镜子挂在墙上,从头到尾都躲在一旁窥伺他们的情事。许未捏着他下巴亲上去,舌尖在他下唇轻扫:“好好看着老公操你。”
镜子里的男生眼睫毛挂着泪珠要掉不掉,脊背被挺弄地忍不住弯下来,脖颈都是暧昧的红痕,乳尖挺翘向他们招手。而身后的男人没完没了地抽插,像用不停止运作的机器,每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