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匆忙,宋眠没想过带那东西,至于许未......
“家里有,但是在楼下,”许未手指勾了勾宋眠的龟头,笑得有点坏,“得问我爸妈要才行......我们眠眠,怎么选?”
怎么选?
放下面子去找爸妈要避孕套,还是......无套......
宋眠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眼眶发红。许未见状停下来,故意直起身子做出要下床的模样,问:“那我去找我爸?就说......眠眠非要戴套,家里的先给我拿两盒备用。”
“别......”宋眠急切地拉住他,破罐子破摔道:“不戴......就不戴吧。”
许未心里的小狐狸晃了晃尾巴,奸计得逞的神态不要太明显。“这可是你说的。”
他轻勾了下宋眠的下巴,凑上去亲吻,笑着问:“射进去几次比较好?”
宋眠如果抬眼望过来,将看见许未眼里的虔诚和欲念。可惜宋眠只是扭头望向窗外的夜空,身体崩得紧紧的。
炽热的身体扑面而来,他们身上的气味相同,残存着浴室里那瓶红石榴沐浴露的香气。许未从他的唇吻到喉结,捏着宋眠的腰吻上胸前两颗挺翘,细细碎碎如星光般的吻落至腰腹,宋眠身体一颤,感受到许未正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
他轻轻揉了揉宋眠的阴茎,牙齿灵巧得不像话,几下就把内裤完全褪下,在这个过程里舌尖不断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舔舐过宋眠的小腹和大腿,许未的动作看似很快,实际过程又轻又慢,每一秒都像在凌迟宋眠。
极度的色情让后穴蓄满了水,仿佛戳一下就喷涌。触电般的酥麻自穴口往上爬,沿着腰际一路蔓延至脊背,宋眠哑着声呻吟,听见许未笑:“湿漉漉的。”
许未的卧室窗台放了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呈深蓝色,在夜空的照耀下格外漂亮。
许未说:“别夹。”
下一秒,手指直入后穴,阴茎被含在口中吮吸。宋眠本能地想要夹紧腿,却被许未空下来的手按住无法动弹。他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湿漉漉的舔着宋眠,咂咂有声,前后夹击的快感要把宋眠折磨疯了,他扭着腰想躲,又渴望更深的掠夺。
宋眠以前在一个网站上看到过,一般都是被上的那个给对方口,如果一个操你的男人愿意给你口,他应当是喜欢你的,甚至不止喜欢。
淫水沾湿了一小块床单,水痕晕开成了上好的图画。
“哈啊......”
舌尖灵巧的上下舔弄阴茎,舌尖在龟头打圈,后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多,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
宋眠眼尾嫣红,像春说给夏的情话,窗台上不知名小花开得娇艳,大约是一些绯丽暧昧的字眼。
无套后入的感觉让宋眠猛地抬高了腰,嘴里呻吟不停,他像一个摇摇欲坠的船帆,承受着海浪与狂风的摧残,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到泛白,嘴边的呻吟依旧破碎。
他的后穴太迷恋许未的爱抚和顶弄,不要命一般紧紧吮吸着许未的性器,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被后穴怜爱,一遍一遍地磨蹭。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宋眠昏沉中感受到头顶的温度,发觉是许未在他的头顶垫上了自己的手,大约是怕宋眠撞到床头。
宋眠忽然很想笑,感叹许未的心细如发。
即使在做爱,即使身下发了狠地操弄他,却还温柔地伸手为他挡着床角。
他含糊地呻吟,吐息粗重不均匀,在有意无意间含着笑顾盼,叫微风忍不住亲吻他眉眼。
“嗡——”
许未笑了下,点了接通把手机放到宋眠耳边。
“喂?哥!救急!今天约了个比赛,我在外面手机丢了,这是路人的,快帮我打几场比赛,回头请你吃饭!”
宋眠咬着嘴唇点了挂断,羞耻地闭上眼。
他射了,因为害怕被发现,因为许未不间断的快速顶弄。
许未吹了声口哨,把手机拿起来,垂下头摆弄起来,几分钟后点开了一局游戏,扔给宋眠说:“死几次,今晚就做几次。”
宋眠骂了声操,嗓音含着哭腔,他拿过手机一看,许未刚刚切换了账号,还给他开了局游戏。
这账号是宋眠舅舅家一个弟弟的,弟弟刚进入职业选手选拔,目前路人赛期间要求不能无故不参加比赛,不能挂机。宋眠和这个弟弟关系一直挺好,俩人没事经常一起玩游戏,这个忙他按道理是该帮的,但是......
宋眠把手机拿过来,心里祈求自己状态不会太差。
“宝宝。”
宋眠手一滑,一个大招空了,掉了半管血。
炙热的阴茎拍打着屁股,粗长直顶最深处,他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浑身都泛着情潮的红,手机快要从手中掉落,宋眠一边呻吟一边骂道:“啊......许未你他妈慢点啊......要输了......”
游戏背景音和后穴啧啧水声呼应,在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