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郑朝阳的衣服,他干脆把自己衣服也脱了,又手忙脚乱按住盛祈,醉鬼力气比他想象的大,一时真有些按不住。
他火了:“别乱动!给老子弄硬了你来解决?!”
盛祈一双眼睛射线似的瞪了他许久:“你都有别人了,来管我干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委屈:“你不是就想把我当个飞机杯吗?!找你的豆豆去啊!”
“……啥?”
“还豆豆,叫那么亲热,豆豆豆跟你的豆豆过去吧!”盛祈对准郑朝阳的下身就是快准狠的一脚,郑朝阳嗷得一声跳起来,捂住下身狂揉。
“哎呦我操,你想废了老子啊?!”
“嘿嘿嘿嘿嘿——”盛祈得逞般开心地笑了起来。
得,原来盛祈不是不发酒疯,而是还没到时候,要是清醒着也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来。
好不容易缓过疼劲来,也终于明白盛祈折腾这一通是因为什么,郑朝阳哭笑不得,凑近了跟人解释。
“我说你这两天突然闹什么呢,他名字就叫豆豆,姓豆名豆,我不叫他豆豆叫啥?我跟他分手都多久了,那天他来找我复合,我没同意,就那么一会,竟然让你给看见了——”
“真的?”盛祈蓦地停下动作,随即眼珠滴溜一转,酸不溜秋开口,“不对……我随便揪个人都知道他是你老相好,我看你没少跟别人介绍他吧!分手了其他人能不知道?”
“我也想跟人家炫耀你啊,可你能让么?”郑朝阳按住他四处乱挥的手,一边嘴上回应着,一边任劳任怨给他打上沐浴露。
盛祈自顾自继续着自己的话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他还嘲笑我老,就显着他年轻了?!”
这幅吃醋的小样郑朝阳稀罕极了,郑他心里痒痒,嗓音低哑道:“你哪儿老了?细皮嫩肉的……老子可喜欢了……”
放在盛祈身上的手随即不安分地乱动着,盛祈被他摸得红晕从脸上转移到身上,看着诱人极了,郑朝阳俯身将他从头亲到脚,没有放过任何一寸部位,细细舔弄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在他身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大红印,奶头旁、小腹、大腿内侧,浑身都刻满了郑朝阳的印记。
嘴唇亲到哪处哪处就颤抖不止,酒醒了些的盛祈反应强烈,龟头涨大渗出黏液,郑朝阳趁机抓上他的命根子,盛祈登时一动不敢动。
郑朝阳在他身下肆意搜刮着,把沐浴露在他性器上搓出泡沫来,郑朝阳动作粗鲁,毫不细致地一把从根部撸到头部,但此刻泡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盛祈不仅没感觉到痛,反而快要爽飞了,快感直击大脑神经,他眯着眼,含着一往水的眼眸险些把郑朝阳看硬了。
盛祈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又痒麻又爽快,乳白的泡沫和小股精液一同汩汩往下流,将身下清澈的水染得一团糟。被弄得受不了了,为了躲郑朝阳他猛地把自己沉到水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后,被男人一把捞起抵在墙上,背脊靠上冰凉的瓷砖,盛祈被冷地一激灵,酒醒了大半,沉声道:“明天还要上班,要做就快点。”
郑朝阳被他搞糊涂了,这来回切换的,到底醉没醉?
盛祈家的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但郑朝阳体谅他喝太多身体需要休息,给他撸射出来后就没再进一步侵略,而是专心在盛祈胳膊上打圈揉搓,盛祈被伺候地舒服极了,再次躺回浴缸全身放松下来。
“你经常喝成这样?”郑朝阳在手上调试水温,等温度适宜了才挪到盛祈身上。
盛祈从昏昏欲睡中回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偶尔吧。一般人不敢灌我,今天有点特殊,到场的还有几位本地政界人物,场面必须做足,不喝也得喝。”
“这还算好的,我刚开始进公司那段时间,天天被人灌酒灌到吐,半夜疼醒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喝,后来疼得不行一查才发现胃出血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出点成就来了,换一波人继续喝,说来说去,这一行的交际就那么回事。”
盛祈语气淡淡的,郑朝阳却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辛苦,手下的动作更加柔和。
“你也别可怜我。”盛祈斜眼看他,狡黠一笑,“我刚毕业进公司职位就不低,比起起早贪黑卖力气,我这还算好的。”
郑朝阳朝他乳头重重捏了一下,惹得人惊喘,郑朝阳俯身啃他的锁骨,盛祈下意识抱紧郑朝阳的头,大喘气仰头受着,毛茸茸的大脑袋扎得他脖子痒痒的。
盛祈很少出现这么生动的表情,郑朝阳也愿意顺着他,醉了的盛祈很可爱,他想。
再闹下去就不知道几点了,见盛祈也餍足过了,郑朝阳三两下把他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拎小孩似的把他放在床上,手把手给他换好睡衣,用被子将他裹成个小卷,看着乖乖躺好只露出半张脸的盛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拍拍手回去收拾残局。
郑朝阳把地板收拾了一遍,将弄脏的衣物布料全部拎到厕所清洗,又自己洗了个澡,顺便头抵着墙低吼着来了一发,等忙完一切光着身子出来时已经是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