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死压抑着,以及对这种环境有抵触,性器可能早就从裤子里探出头来,垂涎欲滴的流着口水。
公司的事物他还不熟悉,听也听不懂,他无聊的四处乱看,有了之前和彭少的对视,现在的他已经能克服尴尬和羞耻的看向旁边做爱的众人。
甚至在看见深喉口交的时候,想着有时间也来试试这种疯狂口交的窒息感,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买多大尺寸的假阳具了。
这一看就不小心入了迷,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时,叶希屿已经谈完事情并且喝完了两杯浓度极高的赔罪酒。
时云想,他可真不是个称职的秘书。
他快速拿起桌面的最后一杯酒,一口干了,差点被呛到。
叶希屿都没来得及阻止。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了,彭少你们慢慢玩。”
时云关上包厢门的最后一刻听见了一句话——操,叶希屿这秘书真带劲,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操上他的屁眼。
时云:“……”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
时云着实没想到能连干两杯的人酒量不好,门一关人就开始晃晃悠悠的东倒西歪,眼神也不清醒,跟他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咋,出包厢前是你的回光返照吗?
时云认命的扶着他,光是走出会所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时云无奈只好叫代驾。
“叶总,叶总。”时云晃着靠在他肩膀上不省人事的叶希屿,“你家地址是哪儿啊?”
一遍,两遍,没有反应。
时云放弃,他脑子也不太清醒,大晚上的也懒得折腾了。干脆直接将叶希屿带回家,方便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