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堵起来好不好?omega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只用后面爽就可以了。”
宁恕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没力气抵抗,叫也不叫了,只是回头讨吻,让秦风心软得一塌糊涂,简直是心有多软鸡巴就有多硬,忍不住抓着宁恕的腰继续猛操,搅动着里面的精液,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宁恕双眼渐渐朦胧,被操晕了过去。
秦风不是没察觉到,可宁恕晕是晕过去了,依旧浑身滚烫着,连阴茎都没软下去,显然是情热还没退去,他只好搂着宁恕继续操,操着操着,忍不住低头看。他脆弱的老婆此时双眼禁闭,软嘟嘟的嘴唇张开,凌乱的头发和巴掌小脸,看起来一点不像三十岁的男人,反到像个没成年的初中生。从上往下看,才发现胸口两团乳肉微微隆起,鼓出圆润的弧度,乳头红艳艳地肿。秦风想起假性发情里沁乳的特征,忍不住伸手握住omega的小奶子揉弄。
睡梦中的老婆毫无反应,被捏住乳头拉扯也只是轻微颤动了下眼睫毛,让秦风兴奋得喘息。
太色了。
他包住omega的奶子揉弄,没一会就揉得白软的乳肉上全是红印,下腹被顶得凸起,他从上而下看,仿佛在操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只属于他的娃娃,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兴奋燥热,差点忍不住想要成结,把omega插到坏掉。秦风呼吸不稳地喘气,像发情的虎,从喉咙里低低地闷出些声音,他凑近宁恕的后颈,贴着那层散发美好味道的皮肤,沉沉地呼出热气,用舌头一寸寸品尝,他的omega很敏感,随便碰哪里都会忍不住发抖,此刻却卸下所有防备,无论碰哪里都没半分反抗,alpha上了瘾,吮出或大或小的印记,又忍不住用犬齿咬住,落下深色的痕迹,omega的肩膀被弄得满目狼藉,可他还没有醒过来。
于是秦风低头亲他的脸,握住那节白软的腰,一下一下凿进去,像赶海时渔民撬开贝壳,捣弄里面潮湿的贝肉。
宁恕没昏过去多久,再次混混沌沌地睁眼时,意识还未恢复,就先搅入情海漩涡,感受到秦风近在咫尺的呼吸,湿热的气息,灼热而沉重,带着一点点海盐味,像是盛夏时风暴前夕的浪潮,被太阳晒得滚烫,涌上沙滩,把贝类吞噬进肚里。秦风蹭了蹭宁恕的脸,用舌头撬开他的唇,轻咬他的舌头,又吸又舔,像要把他吃掉,在长久的热吻中宁恕重新清醒过来,假性发情带来的热潮褪去一些,可他还是难耐,屁股里夹着那根可怕的热棍,一时间分不清是渴望还是恐惧,他还没能习惯alpha的尺寸,只是本能依赖,靠在alpha的胸膛昂头接吻,发出破碎软糯的呓语。
“老婆,你这里鼓起来了。”秦风捏了捏两团乳肉,手指捻住圆润的小乳头,挤得扁扁地,露出中间细小的乳孔,“是不是里面有奶水,涨不涨?难不难受?我帮你弄出来。”
“啊……别…轻,轻点……”宁恕低头便看见这羞耻的一幕,本来没什么感觉,被秦风一说,真觉得好像胸口涨涨地难受,乳头本就是omega的敏感点,此时被粗糙的指腹揉捏挤压,快感仿佛电流击打而过,他瞪大眼睛喘叫,舌头吐在外面,唾液从嘴角舌尖落下,爽得像操开了的小荡妇小婊子,乳头被捏肿了不少,下乳被轻轻拉扯挤压,竟然真的噗嗤喷出一小滩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宁恕不可置信地烧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真的被榨出奶水来。
“老婆原来是小奶牛。”秦风握住乳肉,手法粗暴了不少,碾出一股股带着玫瑰香的奶水,漏在宁恕腰腹,直到再挤不出才停手,omega的奶子平了一些,显得没那么明显鼓起,乳头却又红又肿,显得格外色情。
秦风把住宁恕的腋下,把人拎起来一些又放手,被操得软烂的穴重重跌在阴茎上,仿佛被钉穿,omega被捣得双腿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给硬生生操到了干高潮,秦风搂着他,在深处射精。
宁恕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体会到阴茎是如何凿开自己,往内里灌入精液,直射得小腹涨起。
秦风用嘴触碰宁恕的腺体,已经不肿了,才松了口气。将他放倒在沙发,抽出阴茎,捡起宁恕湿成一团的内裤,拉起他的腿,一点一点塞进了松软的穴,把精液都堵在了里面。宁恕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似乎很恼怒,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怕omega气狠了一爪子挠过来,秦风赶紧解释:“假性发情就是要这样的,精液里有大量alpha信息素,这样才能确保你不会再次发情……而且你这里没有浴室啊……”
哄完老婆,秦风到宁恕办公桌找到备用西装,帮他换了一身,又嘴对嘴慢慢喂了他瓶功能饮料,omega这才恢复了些精神,窝在椅子里抬头看秦风,犹豫道:“谢谢你……对——”
“你再说对不起小心我操死你。”
“…………”宁恕又红了脸,别过头去小声问:“你,你今天还有课吗……”
秦风捻着omega的一绺头发摸,低头看他虚弱又羞赧的神情:“今天周末,没课啊,老婆,你被我操傻了?”
宁恕被他说得简直想找洞钻一钻,好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