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堵住的感觉让他的脸连着脖子都涨得通红,因为呼吸不畅,眼睛已经无法自控地向上翻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乌敬舒服的低吟和李栗嘴里的咕哧咕哧声,其他痛苦的呻吟都被李栗嘴里的大鸡巴给堵了回去,口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滑过腮边落下地面。
最后,乌敬享受完李栗禁锢着自己鸡巴的喉头的抽搐,然后用力一拔,快速撸动着阴茎,将浓白精液撒在了李栗快失去意识的脸上,有的落到他半阖的眼睛上,被乌敬好心地伸手用大拇指抹去。
“快去写作业吧,小孩。”他笑着捏了下李栗腮上的嫩肉,然后悠悠走出了卧室,“我出门逛逛。”
门外响起门关上密码锁落锁的声音,李栗眨了下眼睛,慢慢回过神来。他努力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有些羞恼地看着自己裆下勃起的玩意,觉得这身体可真没出息。
此后几天,李栗才深刻领悟到什么叫荒淫无耻。乌敬像是对他的身子有些上瘾,看着总想动手动脚,然后插入自己的阴茎,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供他随意使用的充气娃娃,最开始说想让自己安心学习什么的都是屁话。
可是谁叫他本身也不是学习的料呢,对学生家庭乃至入学门径都了如指掌的老师向来对李栗不抱期望,哪怕第二天李栗主动承认自己漏写了哪些作业,他也不过是推了下眼镜示意人可以走了。
同时,李栗并不讨厌这种堕入欲望时放纵的快感,他甚至有些食髓知味,两人没羞没臊地做了几天下来,他有时看到乌敬的鸡巴,骚屄已经能自动流水。
有天乌敬刚回家,发现李栗正跪爬在地上拿茶几下的东西,少年成长期的身体因为拔高而显瘦薄修长,唯独那被人日夜玩弄的屁.股肉感十足,圆润地翘着对着自己。
他看着瞬间血气上涌,鞋也没脱直接走过去,快速脱了人裤子,手指揉着那逼,李栗湿得很快,他还来不及回头就被按在地上,花穴里的手指进进出出,然后一根大鸡巴便闯了进来,将屄里塞得满当,而昨日被刻意亵玩而还肿着的敏感点无处遁形地被强压着,让他直接抖着屁股干高潮了意思:“啊啊啊啊——”
“骚货知道我要回来,特意撅着屁股等操呢?”乌敬咬着牙发狠。
“呜呜啊啊啊——不是,我的笔……”
“你的逼怎么了?流了好多水,等老子来治痒呢?”
李栗听乌敬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呻吟着将涨红的脸蛋埋进了胳膊弯里,只剩个屁股撅在空中被快感刺激得连连抖动。
乌敬干到兴头上,弯腰把人捞起,将李栗在怀里摆出了面朝外的小儿把尿的姿势,虎口从腿弯托着李栗的小腿,鸡巴往上顶着超沙发走去,然后坐下。短短几步的功夫,便操开了子宫口,将李栗顶得不住向前挺腰,又无力地靠进自己怀里。
在他坐下时李栗的身体带着向下的力,被鸡巴深深钉入的感觉让李栗不自觉吐出舌头,眼下晕开一片湿红,嘴里胡乱喊着淫话:“啊啊……要去了,子宫被大鸡巴操坏了……”
李栗坐在乌敬鸡.巴上狂乱地扭动着,小腿筋挛着上下颠簸,脚背爽得向后压去又用力绷直,似乎这样能帮忙转移身体深处被搅弄的疯狂快感。
而乌敬被他扭得也有些受不住了,手从李栗的腿上松开,转而掐着他紧实的小腰,将低头下巴顶在李栗的肩膀上,闷哼着射了出来。
“呃呃啊啊啊——射了好多——要被射满了啊啊啊啊啊——”李栗尖叫着想要离开,却被腰上的手按死在鸡巴上动弹不得。他被放下的脚用力抵着地板,身体前倾,只剩屁股还被固定在乌敬胯上,向前仰起的脸蛋布满了红云,渗出的汗液湿开他眼底大片的欲望,微微扭曲的五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到了极致,小鸡巴翘着吐出白稠,而水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湿淋淋流下,顺着皮质沙发淌了一地,。
但他还没叫完,就猛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变得僵硬,下巴靠在他肩上的乌敬眼神兴奋,嘴角带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嗬……什么射进来了……”
失去焦距的双眸在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地变大,李栗颤抖着想站起来,却被乌敬坏笑着再次按回,钉在射出大量的滚烫热液的肉棒上,子宫内壁生生承受着与射精不同力度的冲刷。
“刚刚回来前喝了挺多水,谁知道骚货在这里勾引我,让我没法上厕所呢?”耳畔传来含笑的低语,“还好现在上了,谢谢你啊,我的厕所。”
“厕所……”李栗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个完全物化人格的羞辱性词汇洗脑了,他不再挣扎,就红着脸,呆呆看着前方的虚空,“好多……肚子要涨破了……”他眼眶渐湿,羞耻地呢喃着。
乌敬趁着尿时的阴茎还硬挺着,便揉着李栗的阴蒂边往上顶了下胯,最后操了李栗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而李栗原本逐渐软化,默默承受射尿的宫口被这么一摩擦,又筋挛着带着李栗攀上了高潮,只是前面吹了太多水,小股的潮液从阴道内喷出后,完全被操开的身体已是守不住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