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提琴,也有几把名贵的小提琴。但她还是最喜欢一开始那把,那把磨得光滑褪色、琴箱底部有短短一条外斜划痕的小提琴。它陪她走过了最艰难痛苦的那几年。
青年好像喊出了自己同样想问的话,乔倩倩深陷自我审问之中。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用同样湿热,但又满心苦涩的眼神看着青年。
她想说,是她是要离开了,这些她都不在乎。
她决定,说完这些就马上推开他,一口气跑回家猫着。
她张口,突然转头,和窗外灼热的视线对视。
——那个在她心口煎熬的人,那个斯文峻冷的男人,正站在阴黑湿冷的广场上举着伞。
陆景乔透过玻璃,一瞬不动地盯着对面屋内,明亮温暖灯光下,不堪委屈的的乔倩倩。
陆景乔越走近,乔倩倩哭得越凶。
当陆景乔伸出手触碰她眼前的玻璃时,当乔倩倩透过泪幕清清楚楚看到男人的眼睛时,湾湾绕绕的泪水已经爬满她的小脸。
乔倩倩红着脸,抖得喘得不成样子。
怎么才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