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习晏眼底无异于一副活春宫,他舔去乔妩脸上的泪水。
“不哭不哭,是我的错,给阿妩舔舔好吗?”
说完也不等什么微弱到聊胜于无的反驳,抬起她的腿将臀托在手心,吸吮那处他看起来美味至极的地方。
“哈啊…哈、啊~”
乔妩像触了电,瞪大眼睛,手指蜷缩着去抓床单,腰拱起来躲避猛烈的快感,被宋习晏拖回来忘情的舔弄,舌头用力,口腔灼热,从阴蒂舔到肛门,直要把她的那出舔化掉。
乔妩急促的呼吸,咬住下唇,只消一会儿,便呜咽着挺腰泄了身。
那微甜的咸液一滴不剩的进了宋习晏的嘴,他着迷的嗅闻乔妩盛放的带点骚味的气息,似瘾君子一般噬咬着阴蒂索取更多。
她已经没了挣扎,身体轻轻颤抖,双腿大张,躺在如瀑的黑色长发中,瞳孔涣散,失焦的望着宋习晏。
宋习晏则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露出虬结的筋肉和因农事呈深麦色的皮肤,解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狰狞阴茎,抵住穴口蓄势待发。
他抱起乔妩,紧紧拥着她,低下头与她接吻,用力捣了进去。
“呜!呜呜…”
穴口被撑得很大,乖顺的流下粘液来润滑。
乔妩已经不是处女,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做爱,宋习晏清楚乔妩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她的癖好和自己是多么的契合。
她喜欢被舔,尤其是阴蒂,被温柔又粗鲁的插进去,喜欢被肏进宫口,被插到失禁,被内射满满一肚子,宋习晏都知道,当他做这些事时,乔妩会紧紧抓住床单,或攀着他的肩膀,流着泪在他身上咬出秀气的齿痕,流泪发出婉转的呻吟。
宋习晏掐住他肉感十足的屁股往阴茎上钉,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往更温暖的地方钻去。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留住你,阿妩。”宋习晏附在她耳边叹息。
“你和我本来没有任何交集,你来自与我截然不同的世界,没有我,你现在大概在上学--或者上了大学,在迎接美好的人生,然后同一个与你门当户对的男人……”
他咬牙切齿,细细咀嚼,“结婚,生子,对吗?”
他有些无法自抑了,捧起她的脸,撬开她颤抖的牙齿,双指享受着柔嫩口腔的包裹。
“呜呜…习晏,习晏…”
宋习晏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忽然笑了,轻轻去吻她。
“可惜现在是老公的宝贝了,谁也抢不走。”
乔妩刚来的那天,宋习晏记得很清楚。
她穿了件红色长袖过膝裙,衬着白的更白,红的更红,黑的更黑,整个人在他面前仿佛一个高饱和度的油画。
他自诩无谓情爱,原来只是没有遇到那只惊慌失措一下撞进自己心里的小鸟。
从没有一个人长的如此合他心意,像西方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这似乎是见色起意,但王尔德也曾说过:不以貌取人的人是肤浅的。相由心生,这外表之下,大概也是个温顺的美人吧。
她见了他,朝他怯怯的点头。
她也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人竟是个败类,这只衣冠禽兽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想着怎么把她吃到肚子里去。
她比村里的女孩子更高挑,也更健康,皮肤白嫩,两腮嫣红,笑起来浅浅的酒窝能盛出一汪蜜水。
家里除了宋习晏以外,还有他的后娘吴喜梅,一个爱嚼舌的刻薄妇人,却在见到她时也愣了神许久缓不过来。
自从乔妩来后,宋习晏才知道这吴喜梅还能对人这样体贴。
吴喜梅怕自己宋习晏是知道的,比起母子二人更像是一对主仆,只要宋习晏悄悄暗示,吴喜梅就意会了他的意思,况且让乔妩这样的仙子做自己儿媳妇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两个人的第一次是天时地利人和,吴喜梅给乔妩喝了烈的药酒,而宋习晏理所应当的充当了救世主的角色。
可怜乔妩,翻云覆雨过后知道事情缘由竟然还向自己道谢,窝在宋习晏怀里,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就来的更容易,宋习晏含着乔妩这块糖,细细品尝,翻来覆去的品尝,越发觉得甜美。
一想到结婚后就可以肆无忌惮,于是他动了心思,告诉乔妩结婚证的好处,乔妩以为得到了免死金牌,却也把自己彻底推进宋习晏翻滚的欲望。
他宠爱她,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直至丰腴,养成最适合被自己疼爱的模样,肉欲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虽未生育却已经成熟到随意采撷。
他的乔妩,他的宝贝,他的公主,他的欲火,他愿穷尽毕生去呵护的娇嫩玫瑰。
她哪里都不需要去。
乔妩晕过去又醒来,流尽了泪,又喊哑了嗓子。
这场性爱如此疯狂,乔妩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或许脑浆都快要凝固了。
两具肉体交缠,微凉的与炙热的,汲取对方的体液,再交融,像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