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多重要,宁可冒着疼痛也要谎称是丞相的孩子。
既然陛下不心疼孩子,此刻抱着肚子喊痛又做什么?装给他看么?
这一刻,孩子在将军心里已经不重要了,皇帝一系列的行径让他痛苦万分,若是孩子真流产了,之后接着怀上便是。
他要报复陛下,他要让陛下彻底害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背叛他。
“疼什么?陛下日日裹着大肚也未曾喊痛,臣不过小坐了片刻,便疼得死去活来?陛下先前还能在丞相身下裹着大肚婉转呻吟,想来胎儿稳极了。”
“不如就在丞相面前,让他彻底死不瞑目吧?陛下先前含了那么多丞相的精水,臣也不能退让,不然陛下这骚货身子又不知道想要再勾引谁呢。”
方逾捂着肚子哭泣:“不要,不要这么对孤。”
将军将皇帝的腿掰开,看着穴道里汩汩流出的精液,妒忌的情绪又一次被覆盖着:“如果不是臣之前夺了陛下身子,此刻陛下肚中就不是臣的种了罢,陛下这骚穴真能吞,臣没有兴致,陛下合该清理下肚子里的液体了。”
将军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方逾的花穴,捣弄着将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掏出来,听着皇帝从痛苦变成娇喘的声音,只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陛下的身子,真骚,骚到连掏花穴都能变成娇喘的声音。
直到里面再也涌不出精液,将军才擦拭了下手指,从榻上站起身来,迈步到桌边拿起茶壶,晃晃里头沉甸甸的水,又行至陛下身边坐下。
“臣帮陛下洗洗骚穴。”
方逾扭动着身体,可沉重且疼痛的大肚覆在身上,使得他力气微弱,根本扭不过将军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有力。
“将军不要这样,不要让孤恨你。”
“恨?陛下要恨便恨吧,陛下身子如娼妓一般离不得男人,臣等着陛下如母狗一样跪地上求我肏你。”
哦豁,原来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还会说出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话来呢。方逾越来越期待了,他试着拍开将军的手,反倒被将军单手抬置于脑袋上。
水壶被将军一只手拿着,他将壶眼塞到陛下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肉穴里,倾斜壶身,里面的水流便从壶里逃进陛下身体里。
冰凉凉的感觉,冷坠坠的痛感,两种最刺激的感受糅杂着,让方逾脑袋里一片空白,爽得直喘气。
“抬起你的骚屁股,含紧茶水,不要泄出一滴。”
方逾屁股乖巧的抬了抬,让身体更好的被茶水灌满,面上却装作害怕道:“好冰,将军不要再灌了,要撑死了。”
一整壶茶水就这么空了,里面的液体被方逾的骚穴含着,甚至流淌到子宫里,跟胎膜相互接触,引得里面的胎儿不满的作动着。
“含好了。”
说完,还不待方逾细想,压制着手腕的大掌便离开了,紧接着水壶被将军扔到了床下,方逾的两条腿被将军抓着从床正中拉到了将军的腰上。
将军就这么将巨大的肉棒插入了方逾的穴道里,穴里本就混着充盈的茶水,直让将军觉得自己此刻插入了方逾的羊水。
“唔……”年轻的帝王暗哼出声,得闲的手重新覆回动荡的大肚,他被迫面对着将军,平躺的姿势让腹压更甚,挤压着五脏六腑难受得紧,他不由更用力的呼吸着。
将军看着方逾胸前发育得更饱满的乳房,因为怀胎时日够久,又被丞相亵玩吸啄过,乳晕深了不少,乳尖也更凸出。
将军直接拿捏在手里,轻轻一捏,汁水就噗呲一下从尖端射了一小股出来,细小的奶流射到了将军脸庞上。
“不要捏了。”年轻的帝王像是觉得耻辱般想按住将军的手,但是他每阻挡一次,将军身下的凶器便会狠狠挺动一次,撞得腹中胎儿作动得更厉害,让年轻的皇帝又不由安抚起腹中胎儿来。
将军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意,他附身于方逾耳畔边上,劲腰抵在方逾大肚上,感受着陛下高挺肚皮里胎儿的闹腾。
“陛下比母狗还像母狗,母狗生了小狗崽后才有乳汁,陛下还没生下来呢,这奶头就能射汁儿了。胸涨不涨?要不要臣替陛下分忧解难下?”
年轻的帝王羞愤不已,可胸被将军捏到鼓胀难忍,迫于将军神威,陛下闭上眼睛难以启齿道:“要。”
“大点儿声,臣听不清。”将军又狠狠顶撞在皇帝身体里最敏感的位置上,直让皇帝声音叫大了点,颤巍巍道:“孤要将军替孤吸奶。”
将军捧住皇帝馒头大般大小的奶子,含住奶头,将里头的奶汁尽数吸光后,才道:“陛下奶水还是太少了,这分量不够三个小儿喝呢,看来臣要替陛下日日分忧才行。”
皇帝脸都红了:“放肆!”
“你再说一遍?!”将军拍在皇帝的屁股上,直让皇帝花穴都夹紧了,把将军的肉棒吞得更深更里。
皇帝闭上了嘴,生怕招致祸根鼎力相撞。
将军也没继续说话,只是抱着年轻帝王的大肚子,一边弓着身数次发力,而身后死不瞑目的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