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阁楼矮门推开,提着瘦金墨灯,领路直入缓缓登上阁楼三楼观景台。
躬身笑道,“此处寂静,最宜观景。”
我望着楼下华灯明灭的园内景象有些恍惚,放佛置身梦中游。
老管家递上两张残破半面佛面具,邀游请愿兴致不减,“等会儿热闹起来,会有杂耍师傅游街表演,殿下与小少爷有兴趣的话可以佩戴面具下去转转。”
傅锦接过面具,修长指腹抵着铜铸粗糙边沿缓缓擦摩,垂着眸有些兴致缺缺,“夜里风大,让人送条毯子上来。”
老管家点头应下,躬身亲自点亮两盏小烛灯,罩上雪青色灯罩嵌在观景台凭阑处,对着傅锦行完礼提着灯退了下去。
晚风轻轻拂过,烛灯透过雪青色锦料映出微凉的光。
傅锦将面具递过来,靠着楼阁廊窗半张脸都隐在昏暗里阖眸休憩。许久,清泠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在看什么?”
“烟火。”
“烟火早停了。”
我看着远处隐匿在葱郁暗影里的夜色,没有说话。
傅锦靠窗阖眸隐匿在静谧夜色里,沉默许久却拽过我圈进怀里,宽阔肩膀像张密不透风的网隔绝了外界所有风风雨雨。静静抱了许久,傅锦握着我腰侧捏了捏,开口,“饭都吃哪儿去了?”
我侧了侧头,只能看到暖阔怀抱里的无限暗色。
敛下眼眸,靠在他胸膛仿佛藏身一方寂静小天地,我忽然觉得好生疲惫......
后来,老管家送了毯子上来又退下。
后来,我被傅锦坻在观景台凭阑处,捉着腰,仰着身子,吻得泪眼朦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