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受不住了,抖着身子夹他。
鸳鸯浴洗到现在,半点接风洗尘的意思都无,反让两人身上更粘腻,彼此的汗水贴在一起,口舌津液也搅合在一起。周俭射了一回,周容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偶然往水面一瞥,见几团珍珠似的浊白漂在身边,这才明了。
“不行了……”她恹恹地说,嗓子叫得有些干哑,若不是嫌这水里太多淫物,真想埋进水中豪饮一口。
周俭意犹未尽,胯下不停,极尽温柔地吻着她,哄道:
“阿容心疼哥哥罢。”
周容哭笑不得,佯怒道:“哥哥怎不心疼阿容?”
“疼的。”周俭道,口中哼喘着,托起她两腿发狠冲刺,“这便——啊……”
最后几下顶撞,许是知晓性事将尽,周俭操得格外凶悍。随着一声低吼,阳精尽数泄入穴内。事毕仍不抽出,两人在池边久久相拥,直到阳物渐软,滑落体外。
周容心头的瘾被抚慰得相当熨帖,过了那股劲儿,便觉得分外疲累。
周俭摸着她的长发:
“睡去吧。”
万般情长,待明日再叙。
在兄长熟悉而宽厚的怀中,周容几乎真的要睡去了。她被周俭横抱出水,搁在寝宫床上。外面随侍一早就被遣散,周俭亲自找来干净布巾,替她拧干发丝。
浑浑噩噩之间,一切都朦胧起来,朝着黑甜乡直坠而去。
——本该如此。
直到耳边遥遥听见一句太监唱喏,那声音既高且尖,瞬间便令周容清醒过来:
“皇后娘娘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