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篷、营地休息,所以周围一片寂静。
李信因为官职较高,有朝廷专门给他单独划分了一间结实一点的民居,但因为他一般工作较忙,外加觉得身为将军,更应该与士兵们同进同出,所以一般不回来住,都是住在军营里的行军帐篷里,自从接下了照顾李白的任务之后,朝廷发的民居就成了李白的住所。
李信背着李白进了小民居里,把对方放在床上,看着嘟囔着嘴翻了个身继续睡的某人,面无表情的去打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侄子擦脸,动作不算温柔,让李白下意识的想皱着眉头躲开。
帮李白擦完了脸,李信解开对方的衣服,看着对方身上那鲜艳的口红印以及挥之不去的脂粉味,拿着毛巾擦了几下之后,气得捏了一把对方腰间的软肉。
身为李唐皇氏子孙,如此离经叛道简直是……
良好的教养和关于那方面贫瘠的语言让李信根本骂不出其他的话语来,其实以李信的性子来说,他根本不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更不会去管,但是谁让李白三天两头总往他面前凑,让他想不注意都难。
可是等他掐完之后又后悔了,尤其是看到李白被自己掐了一把之后下意识睁开眼睛的模样。
李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刚刚感受到了疼痛的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青莲剑,但是看到面前正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拭身体的人是李信之后,又放松了下来。
浪子带着笑意,轻轻的叫一声:“小祖宗,我想喝水。”
对方的声音略带沙哑,尾音似乎都带着眷恋,让李信听得耳朵发痒。
李信瞥了他一眼,把毛巾一把扔在他的身上去给他倒水,李白看着对方那少年老成的模样,笑得更欢了。
李白拿开自己身上的毛巾,挣扎着坐起来,衣服上的银甲硌得他不舒服,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想解下来,但喝醉了酒之后脑子和动作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原本简单的步骤都变得复杂起来,扯来扯去解不开倒把自己弄生气了。
李信倒了杯茶水,转身就看到自家侄子正和自己衣服斗智斗勇的模样,脸上有些烦闷,解不开干脆就放弃了,瘫坐在床上生闷气。
无奈和笑意在李信的眼中一闪而过,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走过去把手中的碗递给了他。
李白看起来行事总不着调的模样,但有主见有头脑,除非是他自己愿意,不然休想在他身上占便宜,唯独喝醉了酒之后心性就变成个小孩子一样,又倔又乖,不让他干什么他非要干,但你夸他一句又高兴得不行。
李白看着对方走过来,递到面前的茶碗都模糊成了两个,李白摇摇头,伸手去接其中一个茶碗,结果扑了个空。
李信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醉得不清,抿了抿嘴唇,扶着他的腰把茶碗递到了他的嘴边,李白就着对方的手喝干净了碗中的水,感觉被酒精灼烧的喉咙有了些许好转,但这还不够。
长城关口连接西域大漠,这里的气温不比长安,白天温度高,平常人穿一件衣物也就够了,但是到了晚上又会快速的降下来,睡觉的时候得盖一床被子。
李白现在衣衫不整,皮肤感觉有点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体内却感觉无比的炙热,他之前喝了不少酒,西域葡萄酒和中原美酒混杂在一起,现在酒精发作,让他感觉又渴又热。
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不舒服的在对方怀里拱来拱去。
李信不仅性子冷漠,连体温也是一样的,李白抱着对方拱了一会儿,感觉找到了发泄体内炙热的方法,把人压倒在床上,抱着对方的腰,脸贴在那有着黑色纹身的胸膛上,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叹息。
李信看着自己身上明显醉糊涂也热糊涂了的李白,颇有些头疼,想把对方拉起来,可对方那倔脾气又上来了,再加上他身上实在舒服,硬是不肯起来,不仅不肯起,还觉得身下人露出的皮肤太少了,拉扯着对方的衣物,这把李信吓了一跳,没经历过这些的他,一边阻止李白一边搂好自己的衣服。
一个在士兵和同级面前都冷面冷情的年轻将军被一个醉汉搞得手忙脚乱,要是熟悉李信的人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而且还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蹭着蹭着,就蹭出火气来了,李信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反应,身体一僵。
李白也感受到了,但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腰腹处,又热有硬,让他并不舒服,右手往下一摸,然后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当李白伸进裤子里摸到那一根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似乎有些太天赋异禀了,不可置信的捏了一下,然后又听到了一声闷哼。
与沉迷于大业的李信不同,李白流连于花丛,对于那方面的事要比小他几岁的李信有经验得多,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年轻将军,对方依旧是那副抿着嘴唇的严肃模样,但是眼神之中却带着一丝紧张和慌乱。
这个认知让李白笑出了声,他与李信是同族,但是两人的性格却完全不一样,更多的时候是年纪小的李信在关照年纪稍大一点的他,他原本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