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霍尔德觉得自己很倒霉。他今天在红灯区站了一天的街接客,来的都是看起来长相俊帅的男人,但插起屄来技术差到总让他不能尽兴。本来晚上看到一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很大的男人,对方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把他还要赖以生活的紧穴给插松插烂了。虽然他的恢复能力很强,不过这几天他觉得肯定又要进医院保养了。他忍着痛含泪抱着爱德华,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试图减轻些冲力,可作用微乎其微。最后在众目睽睽下,不知过了多久,爱德华长舒一口气,终于把浓精爆在干烂的肉穴里,无情地拽着肠肉把被肠液滋润到油光水滑的肉棒拔了出来。沙发上躺着的少年模样无比可怜,后穴已经松到几欲凹陷下去,像是完全失去了弹性,肉唇凸起得吓人,在疯狂爆插之后已经透烂,软趴趴地向外大敞着,一副熟过发蔫的模样。一小截腥红的肠肉裹着鸡巴被大力抽出垂下一头,随着拔出时啵的一声,红艳艳的花蕾吐出了连着蛛网银丝儿的龟头,随后无力地落下去露在外面,像是凋谢后的玫瑰花蕾。就在那花心处,刚刚裹进去的浓精滴滴露珠一般涌出,看起来好不凄凉。
或许是觉得少年可怜,又或是自责于自己的粗暴,爱德华下意识地掰开少年的双腿,唇舌含住肠肉舔弄着往里推。他从来没给人舔过私处,第一次自然是要留给伴侣。既然是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的人,那么这么做也算是正常了。只是少年已经失去了意识,含着泪水昏死过去,爱德华的神智也不清醒,鲜红的肠肉带着浓浓的骚味,加之自己刚刚射进精液标记后的味道,时常会感觉这是一块可口的软肉,几次想要把那段肠肉咬掉,浑浑噩噩间竟撕扯着拽出来一截。爱德华鸡巴拽出来的肥大肠肉太多,光靠舔弄无济于事。他倒也不再想着塞回去了,只是等第二波药效再次发作。
狼人的性器与性爱都较为特殊,如果没有交合成结那么药效并不会消失。刚刚的插穴虽然让他清醒了一会,但离接触药效还远远不够。油亮亮的鸡巴又挺立起来,刚刚想要勾引爱德华的男男女女却无一人敢上来,只怕自己会成为沙发上这个少年的模样。爱德华自己简单粗暴地强行撸了几下,不顶用。他拧着眉什么都没想,拽着那截脱出来的的肠肉裹在鸡巴上,当做一个肉套子,在少年的身体外用他体内的器官继续操干。这样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让爱德华全身都在抖。“好舒服……好紧……”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少年体内那段肿胀到畸形的肠肉饱受狼人巨物的蹂躏,每次被搅得外翻时都能看出里面被擦出的黏稠血丝。爱德华觉得惬意极了,操出来的肠子不受窄小肉逼的限制,操起来松松软软又热乎乎,像个肉袋一样裹得鸡巴舒舒服服,爽得只想一晚上插里面不出来。失去意识的少年双腿渐渐从爱德华身上滑落,大张着四肢把自己袒露在众人面前,包括底下露出肠子的肿穴,围观者能清楚地看到少年菊穴里的肠肉被操得肠液血水噗噗乱飞,肉口被扯烂了,雪白的臀肉衬着那红彤彤的一片格外鲜艳,像是用血肉开出的鲜艳淫靡花朵。
围观的人有些接受不了无下限的重口一幕渐渐离去,又被新的看热闹的人补了上来。他们断定那个男妓就算不死往后也再也不能出来接客了。
爱德华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只记得酒店打烊,有人来请他们出去。他把肥厚肠肉紧紧套在肉棍上,抱着少年插着直肠走出了门。他的意识还不太清晰,但衣着虽然凌乱居然还算完整,只有裤链拉开,露出的鸡巴也被包在直肠红肉里面。少年却几乎全身赤裸,身下还垂着一截被插得收缩的肠肉。好在夜晚的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虽然有几个路人看到这一幕都吃了一惊,但最后都被爱德华泛着杀意的森寒目光吓得赶紧走开。晚上的莫瑞森城很危险,浮动的灯光只是表面上的喧嚣浮躁,隐藏在繁华表面下是由枪支毒品建构出来的庞大黑色深渊。晚上落单的行人并不一定是猎物,相反可能是等待猎物上钩的捕食者。没有必要为了多看一回肉戏把自己陷入冲突危险中。骚水和交合处滴出的血洒了一路,走过的空气里都似乎满是交媾的腥臊气味。最后爱德华凭借本能回到家,躺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地射出了第二泡精液。他狠狠拽了一下,这次并没有拔出来,昏死的少年下意识地抽动着,身体本能因为疼痛瑟缩。
成结了。
并没有在穴里,而是在肉肠里面。他的鸡巴要在一个男妓的肠肉里泡一晚上。
慢慢清醒过来的爱德华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
他一直是觉得男妓后穴是肮脏的东西,绝不可能去碰,可这次既然是自己主动便没法说什么了,只是心里仍有些抵触,觉得恶心。他粗暴地拽起昏死的少年,去看他那张脸。狼人有很强的独占欲与初夜意识,他不会放过第一次操过的人。就算那人是个男妓。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他。虽然狼群中并不反对同性结婚,但他绝对不会娶一个男妓进门。只能先养着,至少用过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再碰。或许他的直肠没人操进去过呢。
少年的脸是楚楚可怜地美艳,现在满脸泪水闭着眼的样子看着骚媚,并不算他喜欢的类型。不过在他就这那段肠子猛操的时候的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