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一族天生敏感,这个高脚杯酒客刚被自己当众落了面子晾在一边,他的心中不可能毫无芥蒂——第六感告诉他,这不是一个豁达真诚的人类。席昂忍不住将他与索兰特比较一番,发现两者毫无比较的意义。
他下意识地厌恶这名人类,却出于一贯的教养,无法对刚刚帮助过自己的人类再甩脸色。在人类的邀请下,他只好坐回酒馆,谨慎地没有再沾一滴酒水。
希望这个人类只是想找自己攀谈。席昂隐晦地扫了眼外面的天色,他打算在天色暗下来之前主动开口告辞。再晚的话,黑魔法师可能不会开心。他不曾注意到自己正把黑魔法师的心情摆在需要考虑的位置,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点起一支烟斗扯着没营养话题的高脚杯酒客看起来有些不甘,却依旧彬彬有礼地同他告别。席昂在心里舒了口气,他立即起身离开,看起来毫不留恋,也因此错过了高脚杯酒客意味深长的目光。
席昂刚走几步路便感觉地上软绵绵的,他想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自己的酒量变差了。炼金师那些乱七八糟的改造对酒量有影响吗?他不记得索兰特提过。对了,酒是不是跟很多魔药有冲突?他想起黑魔法师辛勤地在锅边守候的场景,一时间有些心虚。
他扶住道路旁的墙壁让自己站稳,然后张开右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片刻后有一些莹莹的光点升起,逐渐飞向高处——他在向索兰特传递消息,让索兰特来接自己。
但橙黄的光点刚飞到一人半高,被一簇魔法打散。从转角处走出一个男人,那个高脚杯酒客。席昂就算再被酒精麻痹了头脑,也明白了当下的处境:“你算计我?”
男人解开披风,随手扔在一边,他的白魔法师法袍在昏暗的天光下折射出一种显眼的白,他手中握着一只短弧法杖,谨慎地走近席昂。
“看到难得一见的精灵,怎么也得把你留下来好好彻夜长谈,才不落人类的礼数。”
席昂简直笑出了声:“你想跟我彻夜长谈?”他咬牙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重音。
男人逼近一步:“我嗅得到炼金术的味道,我也正巧会驱动它们,比如这样——”
他念了句什么咒语,使精灵不得不深深弯下腰来抵御痛苦。现在他的小腹仿佛有一千把钝刀在割,他咬着牙,逐渐跪倒在地。
束缚、魔力抽取、压制、隐匿踪迹,一个个魔法被丢出来落到精灵身上、周围,男人是一个极其熟练的初级魔法师,也许再过几年便能进阶中级,他密不透风的攻击贴合精灵的弱点,势必要将他完全压制。
席昂的手指深深抠进了砖缝里。那种感觉又来了,从身体内部腾升的麻痒空虚,在细腻地啃噬他的精神,他的皮肤隐隐泛出水光,喘息声逐渐加重,有一个声音在尖叫着蛊惑他:快低下头臣服,快被凶猛地插入。
他看起来仿佛身处蒸笼,浑身上下欲火蒸腾,空气中散逸的魔力是如此勾人,引得男人神情恍惚地又靠近了两步。男人看到精灵扬起雪白的脖颈,因淫纹而鲜艳的薄唇一开一合,隐约能看到粉嫩的舌尖。精灵正在说——
“下地狱吧。”
男人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他被击倒在地,捂着肚子哀嚎起来,他柔弱的肚子随即挨了一记狠踢,使他飞身撞到墙上。席昂还欲对着他的头再补一脚,却被淫纹打断了——男人从始至终都紧紧攥着他的魔杖,以令人惊叹的毅力持续施加影响,他看出自己的低阶魔法对精灵不疼不痒,因此放弃一切机会,专心远程操控淫纹。
他赌对了,精灵的反击逐渐虚弱,到最后只能喘息着靠在墙边。
艰难获胜的男人身上也多了不少擦伤,他带着胜利的喜悦,一步步压向精灵。
“你想闹大了吸引你的同伴过来吗?”他也在说话间隙喘着粗气,话语中充满胜者的骄傲,“没用的,这整条街道都是我的地盘。”
“记住我的名号——‘千丝木偶提线者’帕德。”
“呵呵,”精灵嘲讽到,“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名号越长的越是杂鱼吗?你真该起个像‘黑之贤者’那样的外号。”
男人打了个寒战,一时间竟然静止下来。他眸色暗沉地扫过精灵,最终还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打败了心中对黑魔法师根深蒂固的恐惧。
他扬起一道闪电鞭抽向精灵,抽得他无法躲闪,也抽碎了他遮身的衣物。在确定精灵真的被淫纹控制住后,他俯下身,掀开了兜帽。
精灵的脸长得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他周身血脉贲张,这双漂亮的眼睛马上就属于自己了,这头柔顺的淡金色长发也马上任自己把玩,还有这两只尖尖的耳朵——
男人用牙齿叼起一只耳尖,用舌头去亵玩它,他满意地看到精灵因为过量的刺激浑身发抖,于唇齿间溢出几声低喘,他满意极了。他曾在一位权贵的后院远远看到过一只精灵奴隶,仅仅是把玩耳朵就会源源不断地发出动情的呻吟,丰腴的臀乳在击打下轻轻摇晃,迷了男人的眼睛。
而眼前的精灵是男人平生所见的绝品,他很快便能彻底拥有他,拥抱他,让他雌伏于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