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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01(2 / 3)

送回屋内,空喝得像只醉猫被送回去,也不记得南寻对他做了什么,但那档子事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南寻没有动他。

楼里都在传,南寻不能人道。

空不觉得有什么,南寻出手大方,就算不能人道也无妨,他自己玩也能玩得高兴,到时让南寻在旁边看着好了。

空勉强挤出一副笑脸:“无事。”

掐着他脸蛋的那只手加重力气,掐得他脸都疼了。

“说,不要让我生气。”

“我钗子丢了。”空嗫嚅道。

“怎么丢的。”南寻继续问道。

“就,我生气,扔到地上了,后来再去寻已经没有了。”

南寻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摩挲:“当时附近有别人吗。”

“有……有阿贝多。”

“这不就明了了,他拿了你的钗子。”

“不会的,他收到的礼物比我多,不会看上我的钗子,而且他也从来不戴钗子。”

“人心隔肚皮,你说他不能拿,他就不拿吗。”

空原本不觉得是阿贝多拿的,但经南寻这么一说,也有些狐疑。

他跟在南寻的身后下楼,阿贝多坐在高座上同客人聊天,他坐在年轻才俊中也不出格,不像小倌,像一同前来的客人。

见他下楼,阿贝多的眼神投过来,在他的脸颊处流连一番又移开视线。

南寻和阿贝多攀谈起来,空原本满心期待着南寻会为自己主持公道,结果南寻根本不提钗子的事,净说些诗词歌赋的事,他多听一个字都嫌烦。

“空,来这!”他突然听见有人喊他。

空抬头四处张望,在桌旁看见了叫他的人,男人身着蓝袍皂靴,这人看着眉目如画,一副上京的贵气风流模样,实际上是个行商,经常去往他国买卖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常照顾空的生意,也常给他带些西域珍奇。

南寻想拉住空,但对方走得太快,他的手指只碰到衣角。

“南公子怎么了。”阿贝多问道。

“没什么。”

空跑过去,直接跳到忆安身上,双腿熟练地盘住人的腰:“忆安!你今晚点我吧,好不好?我不想和南寻喝酒。”

忆安习过武,下盘很稳,他接住扑过来的人,笑道:“好啊,我也很久没与你一起了,不过你为什么不愿同他喝酒?”

空回头看去,南寻正和阿贝多说话,言笑晏晏,于是他低头凑在忆安耳边,轻声道:“南寻不能人道,我上次帮他弄了半响,还是软的。”

这话全是假的,他被灌了两杯酒就两眼发晕,每次都是让人抱回房的。

忆安没作出什么评价,把他放下来道:“你想出门玩一圈吗,我和妈妈去说。”

“不用,我们直接上楼吧。”

空急于向其他人展示,也是有人爱他的,他不需和人争抢宠爱。

两人刚上到二楼就被一个小厮拦下,小厮对忆安道:“实在抱歉,这位已经被另一位爷包了,您今晚夜宿他处吧。”

忆安皱眉:“楼里什么时候添的规矩。”

空也道:“谁啊,我不同意。”

“是南公子,他出了千金包下两人,一个是你,一个是阿贝多。”小厮的话让两人都有些惊讶。

空先是一愣,随后就被千金所代表的财富砸晕了。

空看向忆安,虽没说话,但眼里祈求之意甚显。

忆安看懂他的意思,也只能叹气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好,明日见。”

空高高兴兴地跟小厮走了,丝毫没注意到忆安的复杂神情。

空沐浴干净,穿上拿香料薰好的衣衫,有的客人就喜欢亲自动手,因此小倌都是穿好衣服进去的,要是客人不喜欢,再自己脱下来。

小厮把他引导阿贝多的房前,便离开了,空推门而进,看见床帐里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便掀开床帐。

一声南寻还未出口,就看见床上的人根本不是南寻,而是阿贝多,对方衣衫整齐,靠在后面堆叠起来的锦被上看着他,神色冷冷。

“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阿贝多问。

“和你无关。”空答一句,从侧边爬上床,特意避开阿贝多。

“把靴子脱了再上床。”

空不理睬,装作听不见,谁知道阿贝多突然倾身,捉住他的脚腕强硬地替他脱掉靴子扔到地上。

“你干什么!?”空慌乱中踹了两脚阿贝多。

“不要穿鞋上床。”

“我又没踩到被子,我一会会脱掉的,不用你告诉我!”

空就像骤然被抱到陌生环境的猫崽子,浑身毛都炸了起来,他的脚腕还被阿贝多抓着,从接触部位传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太好。

“松开!”空恶狠狠地道。

阿贝多松开手,神色愈发的冷。

空不愿和他说话,扯了床被子缩到角落里盖着自己,要不是因为那么多钱,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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