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带系好,看着软软躺倒在棺材上,下身红白交错狼藉一地的于余,又恢复了甜蜜的声调:
“小鱼第一次破瓜就这么浪,骚水流了一地,都滴到棺材上了,这么淫荡的身子,当了寡妇怕不是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张着腿求野男人肏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罢了,你想当相府的寡妇,那就当吧,大不了以后我和小鱼多偷几次情,用大鸡巴射的满满的精液,喂饱你这张小嘴就是了。”
昏昏沉沉间,于余被少年放了下来,简单地将白色的孝衣恢复原状,他瘫软在蒲团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暖,少年放下一块龙形玉佩,呢喃轻语在于余白嫩的耳边响起:
“这块玉本来是给那个废物的贺礼,庆祝他喜事丧办,但现在上面溅上了小鱼骚穴里的淫液,那就送给小鱼好了,就当是——第一次和小寡妇偷情的见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