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骚女儿今天就是干爹的鸡巴套子,只会被干爹干得又哭又喊。”
“干爹想怎么骚女儿都可以。”
裴修的眼神终于变了。
看着身下不断发浪的少女,他似乎笑了一声。
接着单手解开领带,又小心地把新郎胸花取下来,珍惜地放在一旁。
然后他一把按着身下少女纤细的脖子,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婚礼上,勾引我?”
陶珍珠对上身上男人深幽的眼神,不自觉有些发麻酥软。
呜呜,干爹好像不好惹。
陶珍珠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狠狠地压上了少女,底下的裤子轻易被他解开,露出了火热粗大的肉棍。
两根手指亵玩着少女的嫩穴,触到一片黏腻的液体。
“被谁肏过了?全是男人的精液。”
“脏死了。”
裴修不顾陶珍珠疼得有些发白的脸,抵着湿哒哒的穴口就这样操了进去。
前进中肉棒触及到了穴中颤动着的跳蛋,裴修却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停顿地继续向前开拓,跳蛋直接被挤压着到了穴口的最深处。
最敏感柔嫩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和震动的跳动一起研磨着,陶珍珠有一瞬间痛得冷汗直冒。
“啊哈....好痛.....快出去,混蛋快出去!”陶珍珠白着脸。
“是吗?”男人明显很享受少女的小穴,极有技巧性地带着跳蛋在紧致的肉穴中开拓搅弄,轻轻重重地研磨少女的花心。
“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吗?”
“你再感受一下,干爹操的你是痛还是爽?”
男人的顶弄猛烈而有技巧,跳蛋又是量身为小穴打造的,最初的酸软和异物感适应过了之后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陶珍珠自觉理亏,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肏弄呻吟喘息,就是不肯开口。
“不说话?那我就出去了?”说着肉棒不顾淫靡穴肉的吮吸挽留,缓缓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
陶珍珠正爽得上头,小穴没了大力贯穿只剩下酥痒和空虚,扁扁嘴立马服软:“舒服的.....干爹操地珍珠好爽......快进来.....”
裴修也不好受,少女的穴实在紧致多汁,水又多又会吸,让人只想狠狠干进去。
所以他也没再难为少女,而是掐着陶珍珠的腰,再次重重抵了进去,和跳蛋一起搅弄穴肉。
少女的穴粉嫩湿润,精致无比,鲜红壁肉像是小嘴一般吮吸着男人的坚挺性器,粉嫩的阴唇被肉棒上的筋络重重刮蹭。
裴修绷着脸操了好一会儿,又陶珍珠的两只脚压在她的胸前,更深入地在肉穴中进进出出,顶撞少女稚嫩的花心,狠狠拍打在两片阴唇上。
今天是裴修追求多年心上人抱得美人归的日子,然而却在这里压着一位未成年少女,叼着她的粉红嫩乳,一下一下挺进少女身体最深处。
陶珍珠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环绕着裴修的腰胯,又是疼又是爽地呻吟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又湿又软的嗓音充斥在小小的休息室里。
“干爹....干爹.....好舒服,要被干爹肏穿了....”随着男人的激烈肏干,陶珍珠明显爽得有些发麻,不管不顾地大声淫叫了起来。
门已经被裴修反锁了,时不时响起脚步声和交谈声。
裴修皱眉,一手按住了陶珍珠的口鼻,身下不断用力冲刺。
“闭嘴,声音这么大,还想勾引谁来操你?”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陶珍珠呜呜呻吟着摆头想要逃脱男人的手,然而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张开腿挺着腰挨肏。
紧致的壁肉因为主人的窒息而剧烈收缩,裴修看着身下被操得脸色通红两眼无神的少女,强烈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彻底忘记了正在化妆室美美化妆等待着他的心上人。
粗喘间肉棒全根而入地肏干了一会儿,裴修猛地放开手。少女立即大口呼吸着,还没回过神,内壁忽然被重重地淋上一股滚烫的浓精,刺激得小穴也抽搐着高潮了。
精液还在继续一股一股从孔眼中射出来,打在少女内壁上,和着大量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出汩汩而下,彻底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陶珍珠此时彻底瘫软在沙发上,连咒骂裴修的力气都没有。
她无意识地张合着唇,露出瓷白的牙齿,吐出灼热而激烈的喘息。男人也紧紧压着少女埋在她的肩头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肉棒还深深埋在少女身体里不肯出来。
良久,陶珍珠颤颤巍巍道:“干爹,柯妈妈知道你在床上这么禽兽吗?”
哪个女人在床上受得了这个禽兽。
裴修冷哼一声,从不断蠕动着的小穴里抽出自己肿胀的性器,上面满满的粘腻的液体。他拿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又顺手给陶珍珠扔了一叠纸。
陶珍珠此时狼狈得不行,精心收拾的头发凌乱起来,额头的汗打湿了额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