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你好坏呀,我都和你道歉了,你怎么还要这样。”
白路越有些痴迷的用舌头将虞初眼角的泪舔干,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怎么我稍稍惩罚了一下初初,初初就娇气得不行,难道初初不喜欢我了吗?”
“呜呜,我喜欢,我没有不喜欢,我也没有娇气,呜呜......”
“那初初该说些什么呢?”白路越看着哭成小花猫的虞初,亲吻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轻声蛊惑着他。
“求,求老公肏初初,初初没有不喜欢老公,而且初初一点也不娇气。”
男人被他的话语说得心头发热,心脏像是被桃子酒醺醉了般,软乎乎的。
埋在湿热肉穴里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
真是个又蠢又骚的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