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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好深...顶到了...生殖腔...”虞初呜呜咽咽的哭,早就把男人的话抛在了脑后,小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脸颊,在淡色的沙发套上汇成一小摊,满脸痴态之相。
他潜意识捂着小肚子,徒劳的护着肚子里的孩子,生怕被粗大的鸡巴捅破了肚子。
“初初,说呀,说你最喜欢白路越了,而不是最喜欢白班长。”白路越眼底通红,看着这样的虞初,额头青筋直跳,深埋在湿软肉穴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分,顶着穴心一次次狠狠的冲撞着。
黏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拉成一道淫靡的银丝,滴落在早已湿答答的沙发上。
可他还是没有听到虞初说出“最喜欢白路越”这句话,反而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宝宝这种字眼。
“呜呜...太深了...好深呀...宝宝...不要...呜呜呜...”虞初神志不清的呜咽着,生殖腔被男人顶弄着,突然长吟一声,全身激烈抖动,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肉穴猛然缩紧,死死缴住男人粗硕的肉棒,仿佛又吸力般吮住马眼,白路越手臂青筋暴起,伏在虞初白腻的背脊上,将精液尽数喷射在穴里。
白路越闭着眼睛享受着快感,然后也并未拔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虞初翻了个面,鸡巴浸泡在精液和淫水里打了个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竟隐隐开始复苏坚挺。
两人面对面,白路越看清了他的脸,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液,睫毛湿答答的,一绺一绺的搭在眼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的人。
“呜呜...班长...”虞初能感受到头顶的阴影,脑袋昏昏沉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副被肏傻的样子,还不忘叫一声班长,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恨不得把这个卖娇的骚婊子锁在床上一辈子!
白路越听到他叫自己班长,眼神暗了暗,拨开虞初湿发的动作一顿,又想到了刚才无意间听到的“宝宝”,起了疑心。
他低头看了看虞初胸前红肿的小山包上满是斑驳的指印,充血的小肉棒晶莹红润,修长的手指拨开了上面的暗扣,末端的束缚被解开,一抽一抽地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直到最后只能溢出稀薄的精水,连带着湿软肉穴一阵痉挛,肉棒被按摩的舒爽不已。
“呜呜呜...好爽呀...”虞初吐着嫣红的小舌尖,眼前一片白光,小屁股抽搐着夹紧粗大的鸡巴。
“初初想要宝宝吗?”白路越像只品尝完美食的大猫,语气里满是餍足,扫了眼虞初被肏傻的痴态模样,神色不明的轻轻按了按虞初一抽一抽的白腻小肚皮。
“呜呜...不要按...会坏的...宝宝...”虞初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浆糊般的小脑袋完全分辨不出男人试探的话语。
白路越动作一顿,原本向下按的动作变成了轻柔的揉捏,他压住狂喜的心脏,喉咙上下滚动,声音还是难以克制的低哑起来:“初初是怀了小宝宝吗?”
“呜呜...宝宝...呜呜...我不要怀宝宝...坏蛋!都怪你!呜呜...我的宝宝。”虞初条件反射地捂着小肚子,像只护着幼崽的母兽,无意间触碰到了男人修长的手指,眼花的将面前昏暗的人影认成了那个变态,那修长的指尖像极了那天他偷偷摘下眼罩看到的手指,心里愈发委屈。
白路越深吸一口气,急切的吻着虞初汗湿的脸颊,口不择言道:“好,我是坏蛋,我是坏蛋,我只要初初一个宝宝就好了。”这下白路越心里已经肯定了八九分了,虞初可能真的怀了孩子!
真是个小蠢货!稍稍骗一骗就傻傻的全部吐出来,真是又可爱又蠢笨!
不过虞初最好祈祷这个孩子是他白路越的,否则自己能干出什么事来,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白路越转念又想到刚才两人激烈的性事,顿时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虞初平坦的小肚子,目光柔和了些,情不自禁的上手揉了揉。
虞初早已累昏在了怀里,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嫣红的小嘴微张,微红的小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痕,五官精致得像是被放在橱柜里的手办娃娃。
白路越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两人交合处拉扯出晶莹的银丝,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滴落在湖蓝色的床单上。
最后白路越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大半夜给私人医生打了几个催命电话,将人彻底从睡梦中拉醒,私人医生心里骂骂咧咧的提着医疗箱赶到了自己雇主的家里。
十五分钟后,私人医生到达了白路越家里。
空气中满是甜腻的桃子酒味,还有稀薄到快要消散的水汽。
私人医生是个中年beta,自己的伴侣也是一个beta,两人的性生活十分平淡,乍一看到这战场般的事后现场,老脸一红,眼角抽搐了一下,扫了下狼藉的沙发套,还是捂住了鼻子,抬腿进了卧室。
一进门,就听见自己那位雇主说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怀孕了。”
拿出仪器扫描过后,bet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