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摸着黑进入厕所。
“嗯?怎么关不上?”
一瞧门把坏了,看着四周一片漆黑的环境,想着夜深大象哥和嫂子应该已经回房睡了,白陶便不纠结关门。
他已经好多天没洗澡,自那件事之后。
他现在迫切的想洗澡。
将白T脱掉,下身运动裤也被麻利的褪去,白陶的身上只留了一件白色内裤。
但在脱内裤前,他还是怂怂的看了眼漆黑的门外,虽然知道屋外头没人,可心理还是有一点发憷。
毕竟身体特殊。
可一想到,大象哥是除了亲人外少数知道他身体秘密的男人,就没再纠结。
犹记得小时候,穿开裆裤时期,他被其他小朋友嘲笑时,除了哥哥,都是大象哥替自己出头。
也只有他,可以义正言辞地给自己肯定的回答,自己是个男人,不必自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