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斥责弗里德两句。
弗里德抚开他汗湿的额发,才发现,原来劳累过度的祭司大人不知是睡过去还是被操晕过去了。
弗里德满意的打量了一圈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银白色长发丝丝缕缕的勾连纠结在一起,鬓边几绺汗湿的发丝粘在潮红未退的颊边。
那些庄重华贵的饰品装饰这这副吻痕交错的匀称胴体,红晕、指痕、浊液到处都是被蹂躏欺负过的凌乱痕迹。
再往下看去被肏的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一张一翕的吐出乳白的液体,顺着细嫩的腿根留下,沾在金色的腿环上,显得极不和谐,却又异样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弗里德抱起他,从衣物里翻找出一张贴身手帕细细的为他擦拭身上的秽物,手指隔着一方柔软的布料寸寸抚摸过细腻温热的肌肤,不带任何情欲。
倒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
他把在混乱间拉扯下的衣饰一件件的为伊西穿上,抚平褶皱。
把擦过二人性爱后体液的手帕塞进伊西怀里,想到他明天看到这张手帕的样子,不由的嘴角挂起傻笑。
最后他摘下伊西亲手扣在他耳垂上的耳夹,贴身藏进怀里。
伊西给了他这一件,他也只留下了这一件。爱若珍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