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难以自制地把他按倒在地,辗转亲吻咬噬他的颈脖、锁骨、腰际、腿根。
他的的动作泄愤一般,用力得像是要把他每一处私密的地方都镌烙上自己的刻痕,伊西觉得有些疼,但是却没有出言制止他,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吻上自己皮肉的唇在颤抖。
“啊……”他将手搭在弗里德软软的金发上,软声道:“别这么凶……”
“祭司大人,我要忏悔……”湖蓝的眼抬起偏执的眼望着他,动作依然重得像是要把他撞碎在自己怀中一样。
“嗯……!你说……”他们的身体早已十分契合,尽管弗里德比平时凶悍,依然很快就激起了伊西的反应,但因为弗里德此刻的神色太过深重,伊西只能忍着沿着脊髓攀上的快感回应他。
“我该向你悔罪,祭司大人。”他嘴上说的如此正经,身下却行着世间最淫荡的事情。
大祭司为了安静的倾听他的忏悔,把手指曲起咬住,不让自己叫唤出声。
“嗯……”弗里德动作间累积起的快感让他浑身燥热,下身高高翘起,惹人怜爱的沁出透明的液体,眼神不再清明,蓄了一汪清泉,一副委委屈屈又不得不强装正经的样子看着弗里德。
弗里德手温存的摸上他的腰际,羊脂玉一般温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抚摸久一点、逗留久一点。
伊西的腰际也是敏感部位,被他一摸就条件反射的弹起,不算瘦弱的腰肢拱出优美的弧度。
“我出身罪恶,我下贱低微。却想要触碰玷污光明,我只对你犯下过罪行,请求神宽恕我的罪行。”弗里德长期握剑,虎口带着薄茧,把握着他的腰肢然后辗转往上,抚摸过大片白皙的肌肤然后拇指按上早已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珠。
“嗯哼……别按……”伊西身上大半江山失守,久谙情欲的身体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依然得趣。
不仅如此,一边做聆听别人忏悔的工作,一边挨着忏悔者的肏弄。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还听别人悔什么罪啊,亵渎神职的祭司,还有比这更为罪恶的吗……
“大祭司大人,回应我啊?嗯?”弗里德将狰狞的性器拔出半截,又狠狠的干进去,把已经湿透的穴搅动出羞人的水声。
伊西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缠上弗里德精壮的腰身。他几乎无法思考,嗫嚅着唇只能吐出微弱的呻吟,眼睫轻颤如蝶翼,一副爽得不能自己的样子。
“被向自己忏悔的有罪者肏得腿都合不拢的祭司大人,根本无法审判世间的善恶,代表神降下审判吧?”
弗里德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每说一个字便狠戾一分,重重的抽插不像是做爱而像是挞伐惩戒。
“我……哈……弗里德……轻点……呜呜……太重了……会……啊啊啊、会死的……”伊西真有种自己会被干死在这里的错觉,穴口红艳的媚肉被肏得外翻出来,蓄势待发的囊袋一次次撞上他丰满的臀肉,娇嫩的臀被撞的通红一片,麻麻的疼,啪啪的拍肉声在空荡的殿堂里回响。
弗里德想到了自己身下这个辗转呻吟的祭司在自己不在时背叛了他,听从国王的指引,将他所庇护的事物抹杀,就无法做到不恨他。
但……也没法不爱他。
他明明陪自己去看过剧院里夜莺与玫瑰的故事。
他明明不知道孩子们是恶诅时还与他们相处甚欢。
他明明说过……自己是神迹的。
为什么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祭司就要依照神的旨意,否定无法决定命运的他们呢。
孩子们在你心里尚且如此……
那同样身为恶诅的,我呢?
弗里德狠狠的嵌入使用过度的肉穴,双臂抱住伊西,像是要把他融进骨血一般的用力,性器抵住他被摩擦的肿起的阳心,射出了一泡浓稠热烫的精液。
“唔嗯!”最敏感的地方被水流不断的冲击,伊西脑子里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挺翘的玉茎抖了抖也射了出来。
往常在他高潮时,弗里德总会抱着他亲吻,这次却直接抽出准备离开了。
刚刚被抚慰过的后穴骤然离了肉棒竟然还有些空虚。
伊西很不喜欢这种冷漠的态度。好像他们间只有对彼此肉体的迷恋,只有性没有爱一般。
他头脑一热,向弗里德伸出了手:“抱我……”
一向禁欲高冷的祭司,在被激烈的疼爱后,身体里被射满精液的味道都还没有散去,竟然就半眯着眼展开双臂讨要男人的拥抱?
伊西见他愣在那里没有要抱的意思,这才意识到自己热血上头的举止有多愚蠢,手讪讪地垂了下去:“抱歉,是我失礼。”
弗里德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恨他,应该惩罚他。但……内心深处的本能还是改不了爱他的习惯,不忍见他垂下手时落寞的神色。
从幼年到成年后的现在,从雪山天寒地冻到沙场刀剑无情,每个白天和夜晚,他都是咬牙念着伊西的名字熬过来的。
烙进肺腑,融进骨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