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平如获大赦,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回府的路上,赵卫平坐在轿子里,烦躁的踢了踢脚下卷成卷的棉被。
“培养你这么多年,还没来及得用呢!晦气!”
赵卫平约摸猜得到李光瀚的来意,正因为猜的到,他才不敢不听,毕竟人都会死。
掐着手指算了算这些年在青阳身上花的银子,赵卫平一咬牙。
“王猛。”
“大人。”
“把他送到黑市上,能不能卖十万两?”
王猛一愣神,随即明白过来,赵卫平是要卖掉青阳。
“大人,十万两数目太大,黑市的人的出不起这个价钱。”
赵卫平烦躁的扇扇着袖。
“那能卖多少钱?”
“普通的家奴六七十两银子,好的也就一百多两,要是专门训练的性奴能卖上几千两,最多不可能超过万两。”
赵卫平眼睛一白,差点没晕过去,王猛听着里边没了动静,犹豫许久才小心说道:
“大人想要卖上高价,不如去小秦淮河那边试试,开青楼的还有些银钱,十万两虽然出不起,但是小的听说,他们以前花三万两银子买过人。”
赵卫平听闻这话缓了过来,他心说不知道要赔进去多少银子,一脚将棉被卷踢出轿子。
“你带他去问问,看八万两行不行,最少七万两,要是能成,就不用带回来了。”
“是。”
王猛夹着青阳,一路打马疾驰,此时已是深夜,小秦淮河边正热闹着,其中来往客人最多的花楼内,刘妈妈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
“极品!真是极品!”
一旁管账的先生捂着嘴假咳两声,刘妈妈反应过来,狂扇扇子掩饰。
“这人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王猛抱着胳膊。
“十万两。”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啊你!”
刘妈妈瞬间瞪大了眼睛,王猛也瞪大眼睛。
“就十万两!你买不起我就找别家!”
“哎呦,别呀别呀。”
刘妈妈见来人是个硬气的,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这人是不错,但十万两太多了吧!十万两,都能买下我小半个红馆了!”
一旁的账房先生附和着点点头,接道:
“的确,十万两买个妓子,扬州城里怕是没有几个人出的起,这位大爷,您看五万两行不行。”
王猛眉毛一束,蹲下把青阳重新卷回被子里。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双子,我弄到他就花了八万两。”
刘妈妈对账房先生打了个眼色,两人连忙将王猛拦着。
“八万两实在太多了!大爷,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王猛夹了被子,推开账房先生转身就走,刘妈妈一咬牙一跺脚。
“八万就八万!”
王猛背过去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刘妈妈,也是同样的表情。
将后续交给账房先生处理,刘妈妈叫了两个小厮,耳语几句,将青阳抬到房中。
“是他吧。”
刘妈妈一改刚才贪财贪色的嘴脸,斜靠在椅子里,懒懒的打着扇子,贼眉鼠眼的男人掰过青阳的脸一看。
“是他,今日我和王猛亲自送去馆驿的。”
他说着又掀开被子,指着青阳胸前的奶头。
“这俩奶头肯定不会有错,我刚跟你说过的刘妈妈,轻轻一捏变得老大!我靠这是让人搞了多少次,屁眼都给射满了!”
刘妈妈看着青阳挂满白液的双腿,心想这李光瀚还真不是东西,把人肏成这样,都肏晕过去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
刘妈妈打了个哈欠,叫了个侍女在这看着,自己也睡觉去了。
李光瀚十分厌恶青阳,因此下手颇重,直到后半夜,青阳才悠悠醒来,蹙眉揉着脖颈,却被明亮的灯火刺痛双目,眼前白茫茫一片,勉强看到一点东西也都是重影,青阳赶紧捂住眼睛。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守着的侍女吓坏了,连忙扑到床前,随后想起刘妈妈交代的,这个公子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
耳边陌生的声音让青阳心生戒备,不准备答话,他拉高被子蒙住脑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柔软的床铺,明亮的灯火,还有屁眼里的饱胀。
显然,他把事情搞砸了,李光瀚压根没搭理他,自己也不知道被送到了哪里。
青阳蒙在被子里胡思乱想,侍女站在床边急得跳脚,她打发楼里的小厮去请大夫,又让人去叫刘妈妈。
好在大夫很快来了,他听侍女把事情说完,捏着山羊胡子说道:
“把蜡烛全灭掉,只留一根。”
侍女赶紧在房内忙活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