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到处都是指印,胸口一串吻痕连在一起,像一片烫伤。而陆西言的确被烫伤了,他蜷缩着脚趾,小腿肚子直打颤,屁股里夹着火热的阴茎,在肛交和手淫的双重刺激下逼上了高潮。他的呻吟越来越尖细,胸膛起伏得厉害,陆非白却用拇指指腹堵住了铃口,陆西言又要哭了:“爸爸……”
陆非白慢条斯理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压着他的前列腺磨蹭。陆西言那漂亮脸蛋上浮现出难堪 的惊慌,被泪水浸泡的眼里写满了央求。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陆西言清浅的、发着抖的喘息。
陆非白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在你成年以前,你都不许到外面找人,什么人都不行,明白吗?”
他亲昵地蹭了蹭陆西言的鼻尖:“你有爸爸。”
他笑着亲吻陆西言:“已经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