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开啊,连猫你们都能找到一家去。”
陶吏拍开他的手,“你赶紧去找个人吧,实在找不着管你的,就去找个你管的。”
谢图南被这一圈人的注视盯的不自在,尤其是顾羡鱼也在这,他赤身裸体,被看了个精光。
顾羡鱼心里也不好受,外面潇洒肆意的茶舍舍主,竟然是林渊的家猫,要是这小破孩儿说出去,他还怎么混。
“小鱼儿,去和陶吏的小猫交流交流,我看他比你乖顺不少。”
林渊拍拍顾羡鱼的屁股,给他扣上牵引绳,这也就是说去玩可以,但不能离开这根绳子的范围。
他们找了个卡座坐下来,谢图南依旧是靠在陶吏腿边,顾羡鱼刚想往沙发上坐,被皮鞋尖抵住了膝窝。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过来,“跪着。”
顾羡鱼只好委屈吧啦的跪下,这场子里,只有顾羡鱼穿的整整齐齐,胸前解了两粒扣子,跪在主人脚边。
谢图南才是最震惊的,每月各盘口都要一起开会,只有那时候才能见到顾羡鱼,小辈们最怕他。
谢图南爬到顾羡鱼身边一起跪着,林渊和陶吏也不管他俩说悄悄话,听着周清吹牛皮。
“叔,你可真……够反差的。”
“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谢图南吐吐舌头,“不敢不敢!绝不说半个字。叔,你也别跟我爸说啊。”
“你自己成年人了,只要不过火,我没空管你。”
“嘻!叔真好!”
顾羡鱼闭上眼不理他,谢图南抱着顾羡鱼的胳膊,“叔,圈里人说……”
谢图南没敢说下去,他看了林渊一眼。
“说什么?”
“嗯……林渊……”
顾羡鱼瞥了他一眼。
“渊哥!可狠了。他没把你弄伤过吧……”
顾羡鱼一下说不出话来,难不成跟小孩说自己第一次挨揍就半个月没能下床?
“没有。”
“叔,说真的,你这脾气,渊哥肯定没少揍你。”
顾羡鱼眯眯眼,问:“你没被揍过吗?”
“被揍过啊。”
“那不就行了!咱俩半斤八两。”
“叔,我跟你可不一样,陶吏可没……渊哥那么狠。”
顾羡鱼想往外躲躲他,但牵引绳就这么长,从林渊手里扯了下来。
林渊看向他俩。
谢图南一缩肩膀:“叔,祝你好运,我先走了。”
顾羡鱼看着小兔崽子爬回陶吏身边,自己看着地上掉了的手绳发呆。
“叼回来。”
“这……”
顾羡鱼依次看了一眼周清,陶吏和谢图南。
几个人都是识相的拿起手机看自己的手机,谢图南看陶吏的裤脚,反正没敢看顾羡鱼。
顾羡鱼趴下身,咬住手绳,放回林渊手里。
林渊在他下巴上摸了摸,“乖点儿。”
顾羡鱼点头。
谢图南又凑过来,“渊哥真吓人。”
“咳……正常操作。”
“那,叔,你够惨的啊!”谢图南一动起来,胸前的乳夹就乱晃,响个不停。
“小南,安静点!”陶吏训斥了一声。
顾羡鱼挑眉,伸手在他露出来的小鸟儿上弹了一下,“你看咱俩谁惨?”
谢图南被调戏了,一把捂住下面的小鸡,撅起嘴来,“叔,你干嘛啊?”
“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抱你了,还怕这?”
谢图南动来动去,身上的铃铛动的更响了。
林渊看见顾羡鱼弹人家小鸡鸡的动作,脸色沉了些,问陶吏:
“楼上调教室还有位置么?”
“有吧……”陶吏听着谢图南身上的铃铛响个不停,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你去吗?去的话我们也去。”
周清在旁边按不住,“你们都去,那我也去,我观摩学习也行。”
“叔,你说咱俩现在谁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