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南弄丢的。叔叔要打就打我!”
陶吏的肩上背上挨了几鞭子,尽是骨头,打的骨头都麻了,一动就觉得骨头折了一样。。
谢尚卿比谢图南大了十五岁,和老二把谢图南背上,扛去了楼上。
陶吏跪在客厅里,西洋钟咔哒咔哒的走过了不知多少圈,医生上了楼又下了楼,谢敛坐在原地,陶吏就跪在原地。
在陶吏这个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小家伙,他到底有多无用呢?
一个年纪轻轻立下过个人功的警察,怎么能大意至此呢?
“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一道如雷电般的声音劈在陶吏的心头,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小家伙跟着他没能享的了福,反而遭此劫难,谢四爷迁怒到他身上,是对的。
“叔叔……小南……能不能让我照顾好小南,等他好了……”
“谢家自有人照顾他,不缺陶警官一个。”
陶吏被请出了谢宅,他不敢在谢家放肆,只好求救顾羡鱼。
顾羡鱼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还没出被窝,就闻见了樱桃做的饭菜味道。
顾羡鱼软唧唧的往樱桃肩上搭着,樱桃比顾羡鱼大,顾羡鱼撒娇时就叫姐姐,这一撒娇,林渊撞了个正着。
“主仆情深。”
樱桃忙让顾羡鱼好好坐下,“舍主还像个孩子似的,没大没小,林先生勿怪。”
“哪儿呢?没有外人时,我才不管别的。”顾羡鱼撅着嘴能拴头驴,茶舍的大门一进,连只外人的苍蝇都飞不进,顾羡鱼好撒娇。
“渊哥,你吃醋了?”
“没有。好好吃饭。”
顾羡鱼第一口饭还没吞下去,陶吏便进了茶舍的大门。
“陶哥来得巧,樱桃儿,添双碗筷。”
陶吏一头大汗,“顾先生,求你一件事,小南被四爷打的血肉模糊,求你替我去看看他。”
顾羡鱼倒是没有惊讶,只要人死不了,都不是大事。
他不紧不慢的吃饭,陶吏没坐下,林渊也放了筷子。
“渊哥,吃饭啊!”
顾羡鱼充耳不闻陶吏的话,只给林渊夹菜。
屋里的气氛就这么僵着。
林渊看不下去,“小鱼儿,你打算怎么办?”
顾羡鱼放了筷子,义正言辞:“谢图南不是我儿子,若是我的儿子做出这种事,跟着男人跑出去,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就打死他,扔到城郊被野狗吃了也不为过,陶哥,你说呢?”
陶吏不说话。
顾羡鱼继续吃饭:“噢,对了,我呢,是个商人,做事无禄不出力,陶哥若想,不如答应我一件事。”
“顾先生请说!除了杀人,我都能做。”
“事情我没有想好,以后再说吧!谢图南一时半会死不了,我吃过饭再去。”
“好……好……只要顾先生答应就好。”
“陶哥先吃口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