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再出来。”
陶吏转而去做自己的事,谢图南趴不是,站不是,只好靠着笼子的侧面坐下,屁股下硌着木条,可真难受的要命。
茶舍。
林渊给顾羡鱼又涂了药,语重心长的说道:“三爷和我说了很多。”
“渊哥讲讲。”
“你在公面走的账出问题了?”
顾羡鱼心里一惊,随机缓过来,点点头。
顾羡鱼:“估计是茶舍里有人动的手脚吧,我懒得管,也懒得去捉人。”
林渊摸摸他的头,“小鱼儿,缺钱跟渊哥说。”
“嘿!不缺钱,小鱼儿不缺吃饭的钱,缺大钱!”顾羡鱼捻捻手指头。
林渊笑了笑,揉搓了一把他的脑袋。
晚间,顾羡鱼看着信息栏里,户头上多出来的三千万发呆。
“渊哥!!!”
“天上掉钱啦!!!”
“哎呀,打我干什么?”
林渊无奈的摇摇头,该怎么拯救一个傻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