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去他房间里的浴室找东西——他睡觉沉,所以我才肆无忌惮,找了一周才找到一根圆润细长的牙刷,是贺皓的。
欲望烧身,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明天再给他换个新的就是了。
褪去睡裤和濡湿的内裤,倚靠着洗手台慢慢把牙刷底部抵在阴蒂上碾磨,双腿酸软无力,偷偷自慰的禁忌羞耻感让我更加激动,咬着嘴唇仍旧泄出几声呻吟,我把沾着骚水的牙刷底部抵在逼口一点点撑开狭小的洞口,慢慢往里推进,感受硬邦邦的塑料撑开软肉硌着腔道进入深处,没有鸡巴舒适,却让我有种被侵犯的刺激感。我拽着裸露在外的毛头轻轻抽插,汁水沿着塑料棒流了我一手,我慢慢滑坐在木地板上大张着腿,一手碾磨微麻的阴蒂,一手抓着毛头快速抽插,敏感寂寞的逼穴没一会儿就被操得喷水,我喘着粗气一把扯出沾着骚水的牙刷,在微弱的光下塑料棒泛着淫荡的水光,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为了掩饰我的心虚,我又撕了几张卫生纸盖在上面,洗完澡后又撕了几张纸盖在上面,确保无误后,才推开门轻手轻脚爬到床上睡下。
夜晚空调好像定时关了,很热。我深陷梦境,一双无形的手推开我的胸罩,奶头被湿滑的舌头一卷而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沉溺。
不久,他脱了我的内裤,手指在我自慰到红肿的穴间抚摸,轻而易举就将一根手指挤进我的穴里,肆意搅弄敏感的软肉,湿热的舌头反复撩拨被裸露在外的阴蒂,吸得我小腹抽搐两下,迷蒙着眼睛,咬着食指指节低低地叫出声,他因我的淫叫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
在梦里我怎么可能允许他在我正爽的时候停下,哼哼着催促他快点,他好像笑了一声,把我的双腿大开方便他的舔舐,骚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逼穴愈发寂寞。
到了让我紧张的时刻,他把圆润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轻撩,不管我怎么催促,他都不进去,似乎在忌惮着什么,我哪里允许到嘴的鸡巴溜走,急着伸手去握他的鸡巴,主动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深入,我听到他闷哼一声,声音特别熟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沉沦在这无穷尽的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看到贺皓还在一旁呼呼大睡,我扶着酸痛的腰赶紧爬下床找还没开封的牙刷放在他的水杯旁。
重新躺回床上,腰酸背痛,大腿内侧就像蹲了一晚自行车一样酸痛,小逼还有被异物撑开的异样感,仿佛我昨晚真的被人操过一样,以后再也不坐地上自慰了,应该是受凉了。
5.
狗东西贺皓,空调温度调得越来越低,比褚渂还要过分。
我跟他说我着凉了,浑身酸痛无力就是因为他调的温度太低了,他当时迎合我,夜晚该怎样还是怎样,房间蚊子数量不减反增,连我的脚心都开始出现红点。
我把脚杵到他面前让他看,结果他趁机抓着我的脚踝挠我,拉扯间无意看到他胳膊上的几道抓痕,看起来比我还惨。
“你他妈点蚊香会死?你看看你手背上的抓痕,你家蚊子都快被你惯的成仙了!他妈的连我的脚心都咬。”
“娇气。”
“你才娇气,我屁股肉被蚊子咬了,到现在还痛!”
他摩挲着我的脚背,表情似是忍俊不禁,我觉得他在嘲笑我,忍不住回击。
“某个娇气包,被口哭了,眼泪决堤把家都淹了,可怜兮兮的。”
“是吗?”
他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衬得我像个小丑一样。
我得出这口气,翘起右腿将脚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他轻描淡写,我故意将脚下移隔着短袖碾他的乳头,没多久,他脸就红了,喉结还无意滚动了一下。
“哈哈哈,你有感觉了吧!”
“唐昀,再闹我,我就干你了。”
“来干我啊!”
我看他向我扑过来,一脚压在他的裆上,看他还动就使劲碾了两下,他的身体逐渐绷紧,鸡巴缓缓顶起了运动裤,我凑过去把他硬挺的鸡巴掏出来,在他伸手要抓我时两脚脚心包住他的鸡巴上下滑动——触感与手摸起来不太一样,我看他急得都冒汗了,赶紧张嘴安慰他。
“我没脚气。”
“我知道。”
他的喘息声有点大,眼睛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挤出眼泪,我为此充满了期待,裹着鸡巴准备抚弄,还没开始它就激动地吐水了,并且随着我的注视越来越胀,我不敢再看下去了,害怕它像热气球膨胀到爆炸。
“我还没撸,它就激动了。贺皓,你上次撸是什么时候啊?”
“周三。”
“前天?”
他嘴角微微翘起,笑得我一头雾水。
“你偷偷弄很光荣?”
“没有偷偷弄,我操得很爽。”
“神经病。”
我撒开脚不愿再帮他了,掀开被子躺进被窝,看他白皙修长的手包住嫩红的鸡巴上下撸动,这种视觉冲击远比我用脚帮他撸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