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发泄出来就完事,其他七七八八摸来摸去的戏码很少做。
以前他也不怎么玩奶子,因为没觉得有多大意思。
现在感觉曾经错过了一个亿。
他也发现今天不知怎的,看到这金丝雀怯生生哭啼啼的样子,就想玩弄一下他。
现在又哭上了。
他合理怀疑这金丝雀是不是在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平常那股浪劲儿是收敛的真好。
“我不是……”纪棉总算找回了一点力气,泪眼婆娑张着嘴。
“不是什么?”
乳粒被揪起来掐了一道,纪棉一哆嗦,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弟弟的名字生生卡在喉咙口。
不行的,不能说,他都已经被弟弟的男朋友玩成这样了,弟弟知道的话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呜……
可是他真的不想这个人再摸他了,一点不知道轻重,弄得他好疼……
心声仿佛被听到,那双手果然没有再摸他了,只是——
有东西气势汹汹抵在了他穴口。
纪棉猝然瞪大双眼。
他用尽浑身力气扭动腰肢想要远离那个东西,身体每个细胞都如临大敌,连头发丝都在抗拒。
“不……求求你,不要……”他就差声嘶力竭了。
呵,求我?不要?
傅棠川有些玩味地眯眼。
昨晚还浪叫着求自己肏死他呢。
他确信了,这小东西就是在跟他玩什么稀奇古怪的角色扮演。
还挺入戏,牙齿都磕磕打颤呢。
纪棉因为高潮过,大腿内侧湿哒哒水淋淋亮晶晶的。
傅棠川用胡萝卜尖端探入莹润娇红的内阴,拨弄花心,对着穴口来回研磨打圈,将花液搅匀充分裹满胡萝卜的前半部。
他看到小穴粉粉丽丽的,还会一缩一缩。
真漂亮,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傅棠川想。
纪棉被翻一下搅一下弄得虚虚痒痒的,呼吸骤然急促,想夹紧,却被钳制着强迫大张着腿,男人越盯着他那里看,他下面就越发汹涌地分泌黏糊糊的东西。
“你今天水怎么这么多?”
餐桌都搞湿了。
男人也没指望他回答,胡萝卜开始往更深处碾弄……
纪棉有再大的耻意也被更大的惶恐吞据,他发现对方扣在他腰上的手略微收紧。
他好害怕,于是又开始细声求他,软手推他,掺杂着可怜巴巴的抽噎。
却不知这样展示娇软脆弱的后果就是——
被突地捣刺到底!
从没有被开发过的小穴遭遇暴力侵入,纪棉刹那弓起腰身猛颤,小脸煞白,挤胀在身体里的异物所带来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额头不断沁出细密冷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几乎让他眼冒白光。
他的嘴一张一合似无声说着什么,傅棠川俯身去听。
是低低地啜泣乞求:“疼……我疼……”
傅棠川没理会他,“疼什么,都捅过一晚上了,你就是磨砂通道那也该滑溜了。”
还演,玩上瘾了是吧?
他正打算给这小东西好好肏弄一顿,让他再哭哭啼啼装的娇娇软软大清早勾他撩他,非把他肏烂了教训一下不可。却发现……
胡萝卜在他手里没有拔动。
?
胡萝卜有四分之三没入穴里,推不进去也拿不出来,状似卡死住了。
啪!一道巴掌落在纪棉早就被打红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故意夹着呢,松开!”
却又瞥见下方的人确实不大好受的样子,傅棠川才楞了一下,没有继续强求。
怎么回事,春水都泛滥成这样了又不缺润滑,也不是第一次被干,怎么咬这么紧?
难不成昨天真把人肏坏了今天才这么难受?
傅棠川忽而想到了以前他把别的金丝雀搞进过医院的先例。
他体质天生如此,那方面需求也大,养一个没办法天天承受他,受不了的,才养了好几个,他今天才觉得这只金丝雀挺有趣,并不想把人弄坏了,再找一个这样的可不好找。
于是他难得温和了语气,“你缓一缓,我慢慢动。”
等到餐桌上的人儿那略发白的嘴唇有了血色,他才去拨动起胡萝卜。
虽不至于先前那般进退不得,但仍是寸寸难行,浅粉色的小嫩穴将胡萝卜牢牢夹锁着,傅棠川只能让其缓慢的轻吞慢吐,带出浪水汁沫和发烫红肉,一会儿又将其卷进去,两瓣嫩生生的臀肉也被浸润成水滑滑的,场景淫烂得要命,看得他呼吸粗重,双目微红,某处坚硬要炸了。
渐渐可以加深幅度后,能感觉出里面又小又窄,还是只能慢慢戳弄磨穴,久了抽动才逐渐顺畅起来。
这小东西明显是活过来了,都开始推他了,也不看看自己脸上情动的潮红先怎么解决。
纪棉因为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