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动机仅仅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金丝雀呢。
很明显,不肯低头的傅棠川就是要逼迫纪棉跟自己发生接触和交流,只不过方式有些过于霸道和壕无人性。
没多久傅棠川就发现那小东西别看软软的,倔起来是真六亲不认,这样的方式并不能见效。
小东西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换了工作,直到跑去酒吧当服务生,傅棠川才终于肯妥协般放弃,没有对那家酒吧下手。
但是他突然一夜之间有了酗酒的恶习。
他天天去那家酒吧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还非得点名纪棉服务他,但纪棉除了本职工作必要的交流外根本不跟他多说一句话,这让傅棠川心里更加憋得慌,尤其那小东西白白香香的,看得见摸不到,心烧感就更是加剧。
二十七天了,已经没理他二十七天了,这小东西没正眼看过他哪怕一眼,他茶不思饭不想了整整二十七天,这辈子都没这么难熬过,小混账怎么那么狠心!
他感觉自己像一株越来越颓靡的缺水的枯草,快要干渴死掉。
他疯狂地拿酒当水,浇灌快要枯死的自己,他不仅在酒吧喝,回了家他还要喝。
再怎么千杯不醉的人,成天把酒当水灌进胃里,脑子也会被烧得清醒不起来。于是乎,傅棠川大部分时间都处在醉到一塌糊涂的状态,根本连正常交流都有点困难了。
一个向来自律、堪称劳模的总裁,突然沉迷酒瘾无心工作,这绝对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最后把傅家在国外度假的几个长辈都惊动了,纷纷打算回国非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傅棠川喝醉后,整个人都变了。他总是蹲在别墅院子里的一个角落,挖泥巴,经常神志不清说着一些要挖笋的话。
他那天看到了,小东西跟同事吃饭,很喜欢吃那盘油焖春笋,他要挖点回去,剁碎成馅料,包进春卷里。
小东西那么喜欢吃春卷,只要给他做春卷吃,他肯定就愿意理自己了。
他肯定会愿意理自己的。
他就一直挖一直挖,下雨天淋湿了也雷打不动,家里的佣人都有点心疼看不下去,担忧道:“先生,您不要在外面哭了,天冷您先进屋吧。”
傅棠川像被踩了尾巴似的,醉醺醺的几乎暴跳起来,“你放屁!你说谁哭了?”
灯光照映进他浓黑、难掩疲惫的眸子里,有浅浅的水光。
没哭,就是眼睛有点红而已。
傅棠川最后当然没从自家院子挖到春笋,但他让人空运了一批最新鲜的过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请来一个国宴级别的厨师,教自己做春卷。
一个被人伺候大的总裁开始学做菜这件事,把所有人都惊着了。
傅棠川醉得厉害,走起路来都有点摇晃不稳,还想下厨属实有点勉强。
几个佣人都想上前帮忙,却通通被拦下。
傅棠川脸上被酒精烧出两抹淡红,是平常见不到的另一副模样,他脑子长时间处于混沌状态,神神叨叨的。
佣人站在他左边,他却指着右边的空气凶道:“谁都不许帮,我看谁敢动手!我要自己学会,免得那小东西又哭着喊着嫌弃难吃。”
他拿起一张春卷皮,眼神迷离,费劲又努力地把馅料包进去,碎碎念,“我亲手给他包,他一定会愿意理我的,他会理我的……”
包着包着他就开始怀疑自己,“他真的会理我吗?”
沉思了一会后,他把包好的一个春卷就放进盘子里,开始数:“他会理我。”
又包好一个春卷,放进盘子,数:“他不会理我。”
他会理我、他不会理我、他会理我……
数着数着,到最后就剩两张春卷皮,显而易见,最后一张是——他不会理我。
傅棠川动作停滞,瞪了一会儿。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强行把两张春卷皮卷到一起,包上馅料,硬是包出一个超级厚肥大条的春卷,他满意地把这最后一个数进去,“他会理我!”
经过几天的费力学习,废了无数原料,傅棠川总算能把一部分卖相味道都不错的春卷装进保温食盒,喜滋滋地让司机送自己去了纪棉的酒吧。
这几天,他还是没停下酗酒。
他这一趟去酒吧,却没有看到小东西的身影,他迷迷荡荡找了好久也没找见人,索性就在卡座上等,等着等着就身子一歪,困睡过去。
但他仍然紧抱着保温食盒,像是在抱着什么宝贝。
傅棠川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脱他的裤子。
被酒精肆虐的大脑勉强能认出这是酒吧的包间,恍惚中他看到一个长得柔媚似水,妖精一样的男孩冲他笑。
是这个人把自己拖进包间的吗?
那个男孩一边隔着裤子抚摸他裆部,一边凑上来在他耳边吹气。
“哥哥,你的宝贝好大啊,还没硬起来就这么大了,搞的人家洞洞好痒,我可以免费让哥哥用大宝贝插哦。”
男孩的声音娇滴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