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坏了。”
齐响勾着他说:“不爽吗?”
易敏摇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爽,主要还是痛。真的很痛啊呜呜呜。”
安宁又在一边不说话了,默默提着两个人的包,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回忆不起来,现在不会想到中午那件事就硬了,只觉得有些累。
忽然想到什么,低着头问:“敏,你刚为什么哭了。”
易敏也皱起眉头好像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一样说:“哦,应该是痛的。”
夹着走不动的易敏回家,两人准备把他送到家门口再说,易敏自己走了几步和喝大了一样,走不准直线,只能让他两护航。
走着走着三人忽然沉默了,看着街边的安全套贩卖机沉默了。
易敏瞪大双眼,拍了拍安宁说:“卧槽,想起来了,为什么哭。”
安宁向易敏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我就说哪里不对。”
齐响走向那个贩卖机买了一盒,看着他俩说:“还好我没射他里面,孩子只能是你的。”
易敏气不打一出来,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