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恢复意识的这一刻,徐辞柯才感到赤身裸体带来的羞耻,以及一种贯通全身、无法言说的冰冷。
清醒后忽然发现,自己竟被朋友操着后庭……
大脑阵阵眩晕,细腰晃了两晃几乎要倒下,却被背后的一双手环住了。
一时间徐辞柯竟然忘了甩开,他浑身都颤抖着,声音也抖得不成样,一字一字几乎从打颤的牙缝中挤出来:“……林维知……这、是梦吗?”
“辞柯,小屄和肉棒同时高潮,”林维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都弯了起来,“这么舒服的事情,怎么会是梦呢?”
徐辞柯愣愣地看着靠得极近的林维知。
这种粗鄙不堪的话语,怎么会是从林维知口中说出来的?
他果然是在做梦……吗。
他认识的那个林维知,是会从音乐大师谈到民乐创新,从文艺电影谈到沉浸式戏剧,再聊到将之如何结合到舞台创作上,举手投足都优雅而内敛,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用阴茎顶弄着他的后穴,还说出这种话?!
那张唇角微翘的嘴唇里仿佛吐着蛇信,轻而易举地刺穿了他的理智。
一时间无数声音在脑海中嘈嘈回响,他像在海啸中跌跌撞撞的小人,巨大的音潮席卷了徐辞柯,混乱成麻的质问与咆哮砰砰撞击着太阳穴,大脑甚至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条——【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了】【为什么会是林维知】【发生了什么】【这真的是林维知本人吗】【为什么会是他】【他知道我跟唐挺】【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徐辞柯只记得自己与陈延然分开后,回到酒店跟林维知喝酒聊天,然后……
不……徐辞柯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还记得很多很多。
后来发生的所有,坦诚跟唐挺的第一次、被玩弄全身敏感点、被插到高潮、射精、跳蛋、肉棒、舌吻、主人、口交、游戏……
一边勉力翘着屁股套弄身下的肉棒,一边看着镜子里只经过短短几个小时,就被玩遍全身的痕迹……
甚至镜子中的自己胸前脸上都是浅白色的精斑,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还是林维知的精液凝固而成……
与曾经醉酒的反应不同,今晚的每一件事,他竟然都清清楚楚地记下来了。
随着脑海中记忆翻滚得越来越多,徐辞柯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倘若是像唐挺那样直接强奸,徐辞柯还能保有尊严与风骨,可如今,每一处记忆中自己的迎合与雌伏,沉溺于快感中的求欢,都让他无法抑制地对自己感到恶心。
为什么啊……
为什么喝醉后的自己会变成这样,完完全全地向欲望投降,像发情的动物……
徐辞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求助地望向林维知:
“是不是我们都被下药了?”
林维知微笑着看着他,久到徐辞柯眼睫控制不住地垂下,才缓缓摇头。
徐辞柯嘴唇颤抖,他极其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自从被唐挺……他有时触摸到自己身体,身下就会不自然地产生……感觉,如果是酒精放大了这种感觉——
“可就算我喝醉了……”你并没有醉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大脑混乱一片,徐辞柯断断续续地喃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当然是因为辞柯太美了,”林维知吻了一下徐辞柯的锁骨窝,一触即离,“向我求欢的时候,根本忍不住啊。”
“是——我主动的?”徐辞柯瞪大眼睛。
记忆中忽然闪过自己娇喘的淫语——
【主人的肉棒快插进来】
【主人,我还要……】
【呜啊,好、好舒服……】
【喜欢肉棒,啊!好舒服……】
发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徐辞柯愣愣地看着林维知,混沌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力气。
“是啊,睡衣上还都是辞柯射精的痕迹。”林维知低头看去,深色的丝绸睡衣已经被弄得满是皱痕和污渍。
巨锤“砰砰”敲在鼓膜上,徐辞柯快听不见周围的声音。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蓄满、滴落下来,划过被舔吻无数次的泪痣,也在脸庞的精斑上留下了水痕。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是怔然地望着这个他在几小时前还引为好友的男人。
就算是他主动勾引,可他也喝醉了,林维知怎么能?!
想到自己舔过林维知手指喂来的精液,化不去的恶心从胸口涌起,徐辞柯忍不住干呕起来。
想抬起捂嘴的胳膊却被林维知的手掌握住——这双手也是罪恶的来源,在自己亲口述说如何被唐挺破处后,林维知曾用这双手插入自己的穴中为侵犯做扩张!
徐辞柯颤抖着手想要甩开,可力气还没有恢复,他根本挣脱不开林维知的手。
只能任由对方紧紧贴上自己光裸的、颤抖的后背

